“不知道，乔志毅说等他手里的案子结了，就办。”

“那他手里的案子什么时候结？”

“快了。”

冯诺诺摸着下巴想了一会，说道：“快了是什么意思？他不会说想敷衍你吧？警察嘛，一个案子结了，肯定会有下一个的。”

赵灵自信满满地说道：“他敢。”

冯诺诺吐了吐舌头，心想乔志毅算是栽在赵灵手里了，为那个男人默哀一秒钟吧。

……

冯诺诺发现，当个秘书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情，尤其是给一个大公司的财务总监当秘书。上班第一天简直就是乱成一团，好在有沈赫的帮忙，没出什么大错。这让冯诺诺对沈赫很感激，明明她在做他的秘书，到头来却一直给他添乱，他却也没有责怪她，还安慰她鼓励她，这样的上司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，却让她给遇到了，她怎能不庆幸和感激呢。

当然了，冯诺诺来这里不是为了给别人当好秘书的，可是初来公司，她也不能打听出什么来，还是慢慢来吧。沈赫说他查了一下，纪元的中年女员工至少有几十个，要找机会让她一个一个地辨认，也不能急在一时。何况可能出入这里的中年女人，还不在员工之列。总之，冯诺诺找人的道路，还真是漫长。有时候冯诺诺也奇怪，沈赫怎么不问她找那个人做什么呢？而且，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呢，以他的条件，找个能干的秘书简直轻而易举，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大学都没毕业从来没做过助理的她呢？想到这些问题，冯诺诺虽然对沈赫很感激，心里却也愈加的疑问，可是她却不愿相信他是指害她，毕竟她找不到理由，况且，她总是感觉，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，很适合做朋友。

在纪元待了几天，冯诺诺做起工作来不那么吃力了，虽然依然会偶尔遇到些不大不小的麻烦，不过还算顺利，当然了，她离一个优秀的秘书还差很大一截，但勉强还能胜任她目前的工作。沈赫时不时地夸她聪明，把她夸得心花怒放。冯诺诺渐渐觉得沈赫真的是一个贴心的好朋友，和他说话没什么压力，她有了不顺心的事情都会放心地对他讲，这种感觉很好。

这天，冯诺诺正整理着一堆文件，手机响起，竟然是赵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