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差别待遇,什么叫重色轻友,郑银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
被郑银子的不满拉回神来的金寒此刻才发现,几乎破庙里所有的稻草都被他聚拢平铺到了钱小飞将要下榻的地方,那厚厚的一层,啧,估计不会比席梦思差。
“呵呵,不好意思,我一走神倒把郑兄给忽略了。”这么说着的金寒赶快把稻草重新分配。
钱小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金寒,傻头傻脑甚是可爱。
一切搞定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熊熊篝火被堆在了破庙地中央,倒也趋散了些寒冷。
金寒与钱小飞偎在一起,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,由于一时半会也睡不着,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至于郑银子则没有对这一现象提出什么看法,因为他正忙着铺开纸墨奋笔疾书呢!
“你说那么认真的表情,谁能猜到是在写八卦?”钱小飞满脸黑线地看着那个神情严肃正经(请参照司马迁书写《史记》时的表情)到不可侵犯的男人,感慨道。
金寒没有说话,只觉得周身瞬间笼罩起寒意。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第二天清晨,金寒噩梦成真。
郑银子先生留书离去了。本来对于这样一个行踪飘忽的“朋友”何时来去都是他的自由,但问题是他留下了一张字条。
吾兄金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