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心里,江绵一直乖巧可爱,是家里面的好孩子,更是学校里面的好学生,当然不可能撒谎。
江绵坐在一旁,像一朵无辜的小白花一样看过来,“姐姐,我不是故意要说当时的情况,今天裴家哥哥脚踝都脱臼了,裴团长很生气,非要询问当时的情景,我就把当时的实际情况说了,我也跟大家解释了,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……”
她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,一张脸都有点发白。
江晚啧啧称奇,这样的演技,以后不去发展成为一个演员,都太可惜了,
“爷爷,不管你信不信,裴修言不是我拽下来的,本来他在桌上还站得还好好的,如果非要说他摔跤的理由,当时妹妹一声吼,他才脚下打滑,从桌上摔了下来。”
“爷爷,你不要怪姐姐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江绵眼睛一眨,好像就要哭出来。
她越是这样,江正国反倒觉得这件事情跟她无关。
“江晚,你知不知道,他父亲、他爷爷是什么身份!”江正国将手里的筷子猛地往碗上一搁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他这样的身份,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能造次的吗?”
江绵故意把凳子往后退了退,躲开江正国的视线,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晚。
她就说嘛,上一辈子她是人生赢家,江晚这半路上杀出来的野丫头,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,这一辈子,就算对方刚入江家时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又怎么样?同样掀不起什么浪花。
至于沈逢清,她也有的是办法离间他们两个。
“对,他那样的身份,我确实不配。”江晚点点头,像是自嘲的冷笑了一声。
“爷爷,这件事情您当着裴修言的面问清楚了吗,到底是不是妹妹弄的?我相信妹妹不是一个故意去伤害别人的人,在我心中,您也不是一个草率下定论的人。”沈逢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正国。
“逢清,你说什么呢?爷爷把你养这么大,是让你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的?”宋裙适时站了出来,扮演着体贴懂事的媳妇。
平时里,她几乎不去招惹沈逢清,她知道这个孩子虽然是寄养在江家,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沈家的家业在那里,再加上老爷子对他格外看重,她根本不会自找不快。
但是现在,既然沈逢清帮着江晚说话,她自然要站出来,杀杀他的气焰。
“我觉得任何事情,不可只听一面之词。”他说完这一句话,就直接上了楼。
江正国也可能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太重了,想要缓和一下气氛,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“那个……”
“姐姐,爷爷不是说你身份低下,你赶紧坐下来吃饭吧~”江绵及时踩她一脚的同时,又扮演着贴心小棉袄的角色。
她也没有想到,沈逢清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,而得罪老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