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？网上水军的炒作是不是你安排的？”傅天佑问。

霍妍否认：“我们毫不知情。”

“那网上给我吹一波彩虹屁的会是谁？”纪灵犀有点好奇，“一下把我吹上天，这得是我脑残粉才干得出来吧？”

霍妍冰冷且无情地戳破他的幻想：“有个词叫‘捧杀’，不知你听没听过？”

纪灵犀：“……”

他干笑一声，道：“捧杀我干嘛，我不争不抢这么低调一个人，也没碍着谁，犯得着捧杀我吗？”

傅天佑白了他一眼：“在娱乐圈混，别说你不争不抢，有时候你就是呼吸一口空气都碍着别人。”

“……谁那么吃饱闲的？”纪灵犀吐槽。

傅天佑当然不知道哪个吃饱撑的玩这一手，倒是霍妍那边跟人聊了几句后回道：“破案了，买营销和水军的是丰禾娱乐传媒，说公司老板娘可能不了解，不过丰禾娱乐有个叫龚飞洲的艺人，老板娘应该认识。”

听到“龚飞洲”这名纪灵犀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——他谁？

然后他就想起来龚飞洲是《忘川》的男主角，后来阮安国给他加戏补戏时和龚飞洲有些对手戏，不过那会儿他记着对方角色名“白无相”了。

“我跟他无怨无仇，他找我事干嘛？妍姐你是不是弄错了？”纪灵犀颇纳闷。

“没弄错。”霍妍语气平静，“我们已经和水军运营联系上，打款人是梁波，龚飞洲的经纪人。”

纪灵犀双手环胸：“那么问题来了，他到底为什么要搞我？”

霍妍被他一个“搞”字说的噎了下，深吸一口气，才道：“《忘川》男主是他，但开播整个过程里网友都在刷你纪灵犀，将他这主角置于何地？”

“网友捧我场也要眼红吗？这人肚量得多小？”纪灵犀继续吐槽。

傅天佑睨他一眼，没和他解释，只吩咐霍妍：“联系水军运营看看能不能把稿子压下去。”

霍妍迟疑片刻，说：“恐怕不太容易……纪灵犀现在关注度太高，网上这一波太猝不及防，粉丝路人和黑子该看到的早看了个齐全。”

闻言傅天佑眉头不由微微蹙起，正欲开口却听纪灵犀低笑一声，转向他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“这事啊，好解决的很。”纪灵犀胸有成竹的说。

傅天佑霍妍：“……”他们咋那么不信呢？

傅天佑扶额：“你先别想些有的没的。”

“难不成还要让他们继续捧我？”纪灵犀问。

傅天佑轻哼：“免费给你增加曝光度和人气不好吗？买水军还要钱，他这么一整，给我们省了多少钱？”

听他这么说纪灵犀登时欣慰：“小瘸子，你总算知道赚钱不易，懂得节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