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想着。马车已经在西角门停了下来。接着宁纤碧在门前下了车,只见一个容貌打扮不俗的年轻妇人站在门前,看见宁纤碧便笑道:“是睿亲王府世子爷的夫人吧?我们良娣今儿早上就念叨着您呢。”说完殷勤迎上来。行了礼后,便引宁纤碧到了门里。那里面却还有专门的马车,宁纤碧上了车,又走了约莫一刻钟,马车方停下来,那年轻媳妇来亲自搀扶她下了车。
“你们良娣最近好吗?这会儿都有谁过来了?”宁纤碧下了马车,一边和年轻媳妇往里面走,一面笑着问话。
那年轻媳妇笑道:“良娣还好,就是总念叨着夫人,之前那两年,良娣哪有一天不担心的?唯恐边塞苦寒,说夫人是从小儿锦衣玉食长大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?后来沈将军和夫人还朝,良娣便天天盼望着,笃定了夫人要瞅着今天过来的,因此一早儿就派奴婢亲去门前迎候,如今时辰倒还早,没什么人来,倒是冯大人家的二奶奶过来了,这会儿正陪良娣说话。”
“是四姐姐。”宁纤碧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笑道:“是了,她们是同胞姐妹,自然是来得早一些。”
一面说着,便已经到了宁纤眉的院门前,有小丫头飞跑进去通报,不一会儿,宁纤眉和宁纤巧一起迎出来,宁纤碧连忙上前,彼此见了礼,宁纤眉便一把攀住宁纤碧肩头,眼里含着两汪泪,上上下下不住打量她,好一会儿方点头道:“还好,还好,瘦的不是很厉害,这两年,可真是把我担心死了。”
“二姐姐……”宁纤碧心中也是百感交集,从宁纤眉出嫁后,对方因为身份所限,所以从没回过家,便再也没见过。之后自己嫁给沈千山,心里也是酸涩感叹,也没有去太子府拜见,再然后便上了战场,屈指算算,两姐妹竟是已有将近十年没有见过面。
宁纤巧见她们都彼此流泪,连忙笑道:“好了好了,二姐姐的大好日子,六妹妹也是在战场上完好无损的回来,还立了大功,嫁的也是天下最好的少年英雄,都是喜事儿,却哭的什么?快把眼泪擦了,咱们进屋说话。”
宁纤碧含泪笑道:“姐姐别这么说,听说姐夫和姐姐可是恩爱呢,不然你看看你,我当日回府时便回了娘家一趟,如今又这么早就过来给二姐姐贺寿,这要是夫家严格一些,也不能让你这般自由,可见都是姐夫放纵。”
一席话却说得宁纤巧脸都红了,笑啐了一口道:“真真是六妹妹如今变得开朗活泼了,从前她也不会用这样话来打趣人,如今可好,也不知我是怎么着,竟然就赶上了这第一个,早知道,该再晚些来,也让你见识见识我们侍郎府的家规是如何严格的。”
姐妹三个此时已经抬腿往屋内走去,宁纤碧听了宁纤巧这话,便笑着对宁纤眉道:“二姐姐听见了吧?我可有没有冤枉她?如何?侍郎府的家规本是严格的,她怎么能破例?这么早就出来,还不是因为姐夫宠着?”
一语未完,宁纤巧急了,便要过来追打她,宁纤碧连忙笑着躲开。宁纤眉看着姐妹两个笑闹,也不由想起了从前时光,连忙笑道:“好了好了,你们两个都是嫁了人的,还这般小孩子一样,让人看见岂不笑话?四妹妹也是,你都知道她打趣儿你,还偏偏给她递把柄,这可不是自找的是什么?”
宁纤巧听见姐姐的话,便停下脚步,哼了一声道:“不和你一般见识。”接着又转身对宁纤眉道:“二姐姐不知道,六妹妹最伶俐了,别看表面上不哼不哈,却是又聪明又有主意,当日还在伯爵府中时,我们这些姐妹便是绑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。后来她上了战场,我们时常聚一聚,大家也笑着说,一点儿都不为她担心,像她这样玲珑的人,不去害人就不错了,哪里会有人害了她去?”
宁纤碧立刻道:“什么话?什么叫我不害人就不错?二姐姐知道,我在伯爵府时就是最安分守己的,一直以来都是这样。”说完挽住了宁纤碧的胳膊,笑道:“姐姐别听她胡说,您知道我是最老实的,是不是?”
宁纤巧笑道:“呸!这话要别人说了才算,哪有自己就开始往脸上贴金的,还老实呢。不过话说回来,当日在伯爵府时,你还真没对我们姐妹做过什么,五妹妹那天还说,像是六妹妹这样聪明的,竟然没害过我们,真真难得,什么时候聚在一起了,该谢谢你的不害之恩才是。”
话音未落,宁纤碧就让一口口水给呛得咳嗽起来,哭笑不得道:“敢情姐姐们是时常相聚的?只是怎么倒把舌头嚼到我头上了?说起来,那会儿我还在边疆,你们好歹也担忧一下啊。”
一面想着。马车已经在西角门停了下来。接着宁纤碧在门前下了车,只见一个容貌打扮不俗的年轻妇人站在门前,看见宁纤碧便笑道:“是睿亲王府世子爷的夫人吧?我们良娣今儿早上就念叨着您呢。”说完殷勤迎上来。行了礼后,便引宁纤碧到了门里。那里面却还有专门的马车,宁纤碧上了车,又走了约莫一刻钟,马车方停下来,那年轻媳妇来亲自搀扶她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