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纤碧笑道:“若真是这样,倒还算这小子一片诚心。”话音刚落,手被丈夫握住,送到唇边轻轻亲了一口,听沈千山含笑道:“这个我怎会骗你?”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,喃喃道:“三更天了,该歇息了。”
宁纤碧看着他眼中那份儿涌动的情欲,不由得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做什么?都三更天了,难道你还要……唔……”却是不等说完,双唇已经被霸道的男人给堵了个严严实实,与此同时,身子也被放在床上。
眼看着沈千山自己动手去解白色中衣的扣子,虽然宁纤碧自己也是被撩拨的脸红心跳,却仍忍不住推他道:“别这样,今天都这么晚了,明儿还要上朝,且这几日里都忙得很,你也不能一天不落是吧?虽然年轻,但纵欲过度的话,老了还是要受影响。”
“我这就叫纵欲过度了?”沈千山挑眉,伸手去解宁纤碧中衣的扣子,一面嘟囔道:“娘子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人家家里妻妾好几个,一夜走几个屋子,那才叫纵欲过度呢,我只得你一个,就放纵些,又能放纵到哪里去?”
话音落,已是一个饿虎扑食,就将宁纤碧扑在身下,却觉着妻子在自己小腿上蹬了一脚,气哼哼道:“怎么?羡慕了?齐人之福你又不是没有?现有三个如花似玉天仙似得美人儿在你身边,你也去找她们啊。”
沈千山笑道:“这如何使得?吃过了山珍海味,再吃糠咽菜也吃不下去啊。”说完不顾宁纤碧那轻微挣扎,到底将床帐放下,放纵了一回方罢。
第二天付明清果然登门,只是这王府高门,他如何能进的了后院?幸亏长福长琴都被沈千山留在府里,此时陪着他说笑,又替海棠山茶收了他的礼物,听得他说母亲已经快要点头答应他和两女的婚事,长琴长福也十分高兴。
海棠山茶收到了付明清送过来的东西,心中倒还安定了些,宁纤碧虽然因为答应了沈千山,没把付明清母亲的事情说给她们听,也是怕为她们增添心理负担之意。然而这两个女孩子都是聪明细心的,又哪里猜不出来?心中却也不觉得如何惶恐,说到底,女人还是要嫁一个好丈夫,只要丈夫肯护着自己,能护住自己,婆婆刁难就刁难些。自家奶奶的例子就现在那里摆着:薛夫人那么讨厌她,不也是相安无事?更何况,她们两个是丫头出身,难道还怕放不下姿态?只要自己软和些,人非草木孰能无情?想来慢慢的日子也就好过了。
因这样想着,更觉安心,镇日里也不去焦急,只仍服侍宁纤碧。沈千山说过两天药物作坊就要动工建造了,所以这两天,宁纤碧也在药室里顾不上出来,她想在作坊建好之前,再弄出两张药方儿,到时候百草阁添了新药,必定又是一番新气象。
虽是亲王府,但在这凝碧院里,却没有一般大宅门那般的死气沉沉,只要想一想未来,各人心中都觉着满是美好希望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儿。
因这一日宁纤碧又在药室中忙了半上午,最终敲定了皮肤病血毒丸的药方,便让人找长福过来,想着让他把药方送到百草阁去给宁德荣,让老爷子帮她去鉴定。
不一会儿,珠玉和雨点两人过来了,看见宁纤碧便笑道:“长福长琴今儿跟着爷出门了,原本伺候爷出门的两个小幺儿,不知道犯了什么错,让爷打发了回去,爷说还是长琴长福伺候得他舒服,因此吩咐从今儿起,他们仍是贴身伺候爷。”
宁纤碧惊讶道:“竟是如此?原本不是说把他们两个留在府里伺候,慢慢的要给他们说一房媳妇,也要升做管事的么?如今爷这么一来,岂不是耽误了那哥儿俩的前程?”
珠玉笑道:“看奶奶这话儿说的,就混成了管事的,又算做什么前程?什么前程能比得上在爷身边服侍?奴婢看长琴长福可是欢天喜地的呢。奶奶到底有什么事?交给奴婢们办吧,保准也不会误了您的事。”
宁纤碧笑道:“就是因为你们不能办,才找长福来。”话音未落,珠玉已经猜出来了,笑道:“原来是要出门办的事,这没什么,奶奶且交给奴婢,长琴长福虽不在,小幺儿还不有的是?随便找个机灵的办也行吧?”
宁纤碧沉吟道;“罢了,还是等爷回来,让长福走一趟,我这里是一张药方,要给三爷爷去鉴定的。”
珠玉这才恍然大悟道:“怪不得,这倒是要紧东西,必得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办,不然半路上跑了,或卖给了人……”不等说完,便听雨点笑道:“奶奶费尽心血研究出来的方子,要是有人敢这么干,信不信爷追杀他到天涯海角?”
宁纤碧笑道:“若真是这样,倒还算这小子一片诚心。”话音刚落,手被丈夫握住,送到唇边轻轻亲了一口,听沈千山含笑道:“这个我怎会骗你?”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,喃喃道:“三更天了,该歇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