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彻宣连忙上前接过那封信,放入怀中,这里宁彻宇早忍不住了,从听宁彻宣说了宁纤月打听来的宁纤语的情况,这哥几个便忍不住义愤填膺,而宁彻宇更是宁纤语的异母哥哥,此时便对父亲道:“爹,三妹妹在李家,因为帮着六妹妹说了两句话,差点儿被李德禄那混账给活活打死,如今躺在屋里,连个炭盆也没有,那豺狼还扬言说就是要折磨死妹妹,爹啊,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忍,我们兄弟几个要去把三妹妹抢回来,所以特意过来知会爹爹一声。”
“什么?”
宁世澜和宁世源都禁不住大吃一惊,一起站起身道:“这……这是真的?那李家好歹也是官宦望族,能……能行出这样无良的事?你们不会是听到什么谣言了吧?”
宁彻宣道:“未必是谣言。”因把宁纤月之前的话说出来,只听得宁世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一边痛恨李德禄无行,一边却要考虑伯爵府此时的地位,他不能因为女儿就得罪了正炙手可热的李府,给伯爵府带来什么灾难,本来因为亲王府的牵连,他们现在的处境就有些尴尬。
正犹豫着,却听宁世源沉声道:“大哥,别想那么多了,你忘了三叔当日遭灾的时候儿,母亲是怎么教诲我们的?虽说因为睿亲王府倒了,咱们伯爵府的地位处境也尴尬起来。然而圣上可并没有抄没咱们,也没有削去你的爵位,那李家若真是欺负三丫头到这个地步,也未免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,这都能忍的话,真要是三丫头被活活折磨死了,日后咱们伯爵府在这京城地界还能抬得起头来吗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宁世澜沉声道:“没错,二弟说得对,母亲向来就最重视亲情。何况咱们伯爵府还轮不到李府欺负到这个地步。”一边说着,就去拿衣架上的衣服,却听宁彻宇连忙道:“父亲,您和二叔不能出面,咱们兄弟几个是晚辈,若是抢出三妹妹,真被打成那样,日后父亲自然要找李府讨要个说法。但若是没那么严重,小辈们的脸丢了也就丢了,父亲和二叔可是代表着伯爵府的颜面,决不能被那李府奚落啊。”
这一说,宁世澜和宁世源也回过神来,暗道没错,这个面他们还真不能出。因宁世澜叹了口气,便看着大儿子道:“既如此说,你三妹妹的性命,就都在你们几个的身上了,务必要救她出那个火坑。不然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,怕是要活活心疼死的。”
宁彻宇点点头,兄弟五个一齐出了房门,这里宁世源看着他们昂首挺胸的背影,不由得叹了口气道:“果然世事不能两全,大哥,咱们这几个孩子虽然除了宣哥儿外,可能没人会有大出息,然而只他们这份兄弟友爱团结一致,便是十分难得了,京城里有几户人家的孩子能像他们兄弟这样齐心?只可惜睿亲王府倒了,不然有六丫头和姑爷照拂着,咱们这宁氏一脉还怕不能发扬光大吗繁荣昌盛吗?”
宁世澜也叹了口气,正要说什么,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哭声,接着宁纤语的生母林姨娘哭着闯进来,看见宁世源也在,这才连忙收敛了形容,微微施礼,然后就对宁世澜哭道:“老爷,我从大奶奶那里听说三姑娘如今境遇很是不堪,老爷,那也是您的亲生女孩儿,您……您可要想个法子救救她,总不能让她……让她被人活活折磨死啊……”一语未完,已是泪如雨下。
宁世澜烦躁道:“知道了,这不宇儿他们已经去了吗?你在家里好好儿等消息。是了,把你的屋子也收拾收拾,一旦三丫头回来,就让她先在你那里住着。”
林姨娘一听这话,显然还是有希望的,忙住了哭声,忙不迭点头道:“好好好,我这就回去预备。”说完又向宁世源施礼告辞,一阵风般的出去了。
且说宁彻宣兄弟五个,威风凛凛来到李府外的后街上,此时宁纤月和宁纤巧都坐在马车里等着,见他们来了,便下车指着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道:“这是刘二当,在李府厨房当差的,如今三姐姐的事情除了咱们,他府里下人没有不知道的,我已经说动了他,你们就按照六妹妹之前说的做,咱们今儿务必把三姐姐抢出来。”
宁彻宣点头,哥五个一起来到李府门前,那刘二当也当真是块演戏的材料,这会儿就已经入戏了,蔫头耷脑跟在几人身后,却又很小心的隐藏住身形,一面偷偷从几人身体缝隙中向前张望着。
李府门外守着的几个家丁自然是认识宁家兄弟的,这一看哥几个气势汹汹貌似来者不善啊,至于自家那不成器的少爷干的好事儿,他们哪能不明白,当下就有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冲另一人道:“哥啊,我看是少爷那事儿露馅儿了,咱几个快跑吧,不然别让人家几位少爷把咱们当成了狗腿子,先揍一顿你说冤不冤啊?”
宁彻宣连忙上前接过那封信,放入怀中,这里宁彻宇早忍不住了,从听宁彻宣说了宁纤月打听来的宁纤语的情况,这哥几个便忍不住义愤填膺,而宁彻宇更是宁纤语的异母哥哥,此时便对父亲道:“爹,三妹妹在李家,因为帮着六妹妹说了两句话,差点儿被李德禄那混账给活活打死,如今躺在屋里,连个炭盆也没有,那豺狼还扬言说就是要折磨死妹妹,爹啊,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忍,我们兄弟几个要去把三妹妹抢回来,所以特意过来知会爹爹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