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声秦傅书单膝跪在还没来得及铺地毯的大理石上,秦傅勤弯下腰一手掐在他的左肩上,使之又疼又动弹不得。
“我告诉你,秦傅书,我并不想管你死活,但是既然老头子将你扔给我管,那你就得听我的,否则你知道死字怎么写。”
秦大哥眼神凌厉,把秦傅书吓得全身都是冷汗,他刚才确实从他眼里看到杀意。
还有,他的肩头都要被捏碎了!
混帐!
如此兄长,简直畜生不如!
“放开我!”
秦大哥见他额间冒出细汗,松开捏他左肩的手,还娘们兮兮地从口袋里拿出条方巾擦了擦他的右手。
见状的秦傅书连白眼都不翻,使劲揉着自己的右肩,疼死了。
“我说的话你必须听,秦傅书,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刚才还倔强要反抗的秦傅书此刻只好伏低做小,不听不行,没准待会他就成残废了,秦傅书点了点头。
秦傅勤嫌弃地将方绢扔给身后的保镖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,只留下名叫阿武的保镖,以及膝盖骨和右肩疼到不行的秦傅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