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，”曲明南放下手机，“直接进入正题吧。”

沈婉如沉默了一会儿，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了。

一时之间，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，曲明南低头盯着手机的黑屏，准备等沈婉如先开口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沈婉如才终于开口了：“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妈妈说？”

曲明南奇怪地看了沈婉如一眼，明明是沈婉如找他来的，难道不是沈婉如有问题要问他吗？

“沈总，是你找我来的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难道你就没有话想和我说吗？”沈婉如的脸色沉了下去，“关于你最近的一些反常行为？”

曲明南挑了挑眉，难道沈婉如想让他主动认错？

“沈总，我没什么想说的。”

沈婉如脸色一沉：“你现在连妈妈都不愿意叫了吗？”

曲明南平静地说：“是你让我在公司里叫你沈总的。”

沈婉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才继续往下说：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，你没必要叫我沈总，我再问一遍，你真的没有话想和我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