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求他必须留下为你守身如玉了吗?”
楼等闲更莫名其妙,不懂第五奕的意思了:“我为啥让他给我守身如玉啊?签过保密合同的,大家好聚好散,他不想做了,我们就拜拜。”
想爬上楼等闲的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,他干什么非要吊死在这一个身上?而且他也需要时不时的艹一下花花公子的人设,要是一直不换人,这还怎么艹?
“那不就得了?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他,你们也不是那种不正当的py交易,更多的是一种工作关系。但是他是怎么对你的呢?他给你打工,不好好工作不说,还整天想着跳槽,顺便出卖公司机密,换谁,谁能忍?换谁,敢再雇佣这样的员工?”
被第五奕三下五除二的这么一分析,楼等闲终于底气足了,一边往酒店走,一边念咒般的给自己打气:“是啊,我告诉晏晏这件事情,只是不想贱贱误信小人,雇错员工。”
第五奕算是发现了,长在家庭幸福的环境里有利也有弊,有利自然是幸福的童年,完全不需要算计就唾手可得的继承人身份,但弊端也很明显,那就是无论是在楼等闲身上还是在陆见晏的骨子里,都有一种过于天真的幼稚。大多数的正常人会把这种天真称之为善良,但第五奕却觉得这就是傻逼。
为什么可以为了不让别人伤心,就一定要自我为难呢?
如果换作是他,他当场就会往死里怼安歌手,暴露他恶心的一面,然后再拧着陆贱贱的耳朵回陆家,问问陆家到底是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傻逼儿子的。
“但是你并没有那么做啊。”楼等闲站在车水马龙、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的马路牙子上,早已经恢复了良好的心情。有些话,第五奕不需要说,楼等闲就能懂,楼等闲也觉得挺神奇的,明明他们才认识了几个月,却仿佛已经认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“在刚刚的咖啡厅里,你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第五奕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:“因为那是你的事情啊,我凭什么帮你出头?”
楼等闲根本不听第五奕的口是心非,只是自顾自的走上了酒店的台阶,用自己的话翻译了一遍第五奕的话:“如果我当时真的那么做了,那你岂不是很为难?”
每个人心中都是有那么一份温柔的,只不过要看他们会对谁而已。
直至坐上电梯,回到顶楼的总统套房,楼等闲还在和第五奕掰扯。
楼等闲一边在铺着地毯的走廊里倒着走,一边看着第五奕得意洋洋道;“你舍不得我为难。”
“呵,”第五奕勾唇,笑的更加妖孽了,“爸爸给你脸了是吗?”
楼等闲还在摇头晃脑自顾自的说:“你不想伤害我。”
第五奕眯眼,开始思考起在这个没有人的走廊杀人灭口的可能性。
楼等闲已经刷卡打开了房门,说出了最后一句:“承认吧,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不需要第五奕再说什么,楼等闲就已经自我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一回头,三组沙发上,陆见晏正和药无患面对着他们坐在一起,旁边还有陆姐姐和王子期,大家均是一脸“我们是不是回来的有点早,打扰了你们的雅兴”的探究与好奇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楼等闲的脸红到不可思议,旋风一般的跑回了房间,嘭的一下关上门,暂时大概是不准备出来了。
第五奕的脸皮就比较厚了,没事人一样的挨个打了一遍招呼,然后就态度自然的走到咖啡机前,给自己整了杯美式冰咖,猛地喝了一大半解暑,最后才坐到了唯一没有人的那条沙发上。笑着开场:“没想到姐姐也来了。”
“你给我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?”陆见晏开门见山。
在楼等闲没注意到的时候,第五奕已经把陆见柬看安歌手拍广告的照片,发给了陆见晏。当时陆见晏还在陆家,看到之后就坐不住了,带上药无患和他姐直接杀了回来。王子期则是来找陆姐姐一起出去吃晚饭的,算是个添头,此时正一脸状况外。
“就是照片里的意思啊,你不会还不知道你弟弟最近和安歌手玩在了一起吧?”
陆见晏当然不知道,他是知道自己弟弟最近经常追在一个小明星屁股后面跑,但陆贱贱的荒唐事干得多了去了,只要不是还想玩骨科的这种大事,陆见晏一般是不太想管的。
但是,和安歌手?陆见柬有这么饥不择食吗?
这根本不是贱贱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!
陆见柬是挺熊的没错,但他也是有分寸的熊,至少知道避嫌,要不然当了这么多年纨绔,陆贱贱在大人们的风评中也不会依旧那么好。他看上去无法无天,但其实也是与秩序的恶劣,当个纨绔也是按照基本法了的。
“那你要求他必须留下为你守身如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