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要说是丹尼尔亲手织的,戚暮可是一点点都不相信了。先不说他曾经见过丹尼尔用针线将一颗掉下的衬衫纽扣熟练地补好,就是说这个男人能让他戴丹尼尔做的手套……
这都是绝对不可能的好吧!
不过当这家伙傲娇起来的时候,戚暮只得笑着顺毛:“嗯嗯嗯,不是你做的,绝对绝对不是你做的。”
被当作小孩子一样哄着的闵琛:“……”
虽然手套是真的无法戴上了,但是戚暮还是勉强套上了手套——只是手指没有探出来而已。
两人一起乘着电梯向顶层而去,在电梯里的挂式电视上,竟然正在放这两天维也纳发生的大事件。
闵琛今天下午刚刚抵达维也纳,这些天他一直忙于柏爱的巡演,竟然也没有注意到维也纳发生的事情。看着电视下方显示的“里昂&iddot;扎耶夫”和“罗遇森”两个名字,男人危险地眯了眸子,并没有吭声。
戚暮也只是随意地抬首看了一眼,就懒得再去理会这条新闻。
进了公寓以后,□□空调供应的暖气让两人都觉得一阵温暖。戚暮将脖子上的围巾拿下、大衣也脱下,两人十分有默契地站在衣物架前挂着衣服。那情境就仿佛是做过无数遍的一样,熟练而又自然,好像就该如此生活一样。
“我本来打算明天买点菜回来的,今天家里没有菜了,我们就随便地吃点晚饭?”
“……家里?”
闵琛的声音轻微低沉,戚暮一时没有听清:“嗯?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