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姜夫人将信将疑道:“老爷已经是这大晋的相爷,不过是个喜宴不去,难道她还能拿你如何?”
姜相苦笑,“她都将请帖钉在我的床头了,这就是明晃晃的警告。”
当时仁王是怎么死的?不就是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嘛,只笃定不管如何她都不敢杀他,结果呢……被那女悍匪毫不犹豫地给杀了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好么!
现如今这样明显的警告,只需想起那晚的政平殿,怕是就没有人真正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。
再加上,不就是个喜宴么,去了又能怎样,不过是一份贺礼的事儿。
他提及这事,姜夫人就有些不高兴,当时姜相歇在宋姨娘屋里,这请柬自然也就钉在那宋姨娘的床头,她并未亲眼得见,自然没那么害怕,但想想那日的政平殿,她也是亲眼所见,到底没有再说什么。
只与姜相一道换好衣衫,坐着马车朝靖王府去了。
这一夜,京城内冠盖云集,百姓们都好奇地看向朝着某条街汇聚而去的权贵马车。
“这是谁家有喜事?”
“听闻是靖王府家娶亲哩。”
“娶的是谁家小姐?”
“唔,我只听说是靖王府的二少爷早前与那奸相的女儿订过亲,如今却也不曾反悔,今日就是那二少爷成亲。”
“啧,奸相的女儿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