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民原质朴,胆子也有限,看,这不是作用很明显嘛!
见宁博闻在她的身旁站定,宁博容略有些心虚,讪讪道:“……我只是抽了他一鞭子而已,哪知道他这么不经打……”
痛到现在还在地上打滚?
事实上连伤痕都只是一道红印子,瞧着并不太严重来着。
但是众人包括一众士兵和跟着宁博闻一块儿上京的几位门客,都以一种异常匪夷所思的目光朝着帷帽戴得好好的宁博容看来。
宁博容自己都觉得现在任何解释都十分苍白无力。
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——
……完了,这回嫁不出去了……
在现代女汉子就女汉子吧,以她这样高质量的长相,要嫁出去那是全没有问题的,但古代是个什么地方啊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!那什么,名声压倒一切,在没见面之前,男女的评价全靠名声,又不是可以自由恋爱的年代。
于是,她这彪悍的一鞭子若是传出去,这……
不过,宁博容之前就考虑过要不要用其他方法,以她的本事便是这雨水弹出都足以伤到那个还在地上滚的流寇头子,但是,这才是真惊世骇俗,还不如老老实实抽一鞭子,众人见她这鞭子甩得漂亮,反倒不大超乎常理。
“什么时候学的鞭子?”
宁博容清了清喉咙,“那个,能不能不要告诉阿父阿母?我自己偷偷学的,其实之前阿黔练的那个本事,也是我找来给他的呢,是在阿父的藏书阁中有一本古籍里有。”
“以后可别随意甩着鞭子了。”宁博闻颇有一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的无奈。
宁博容赶紧点头,“那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