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博容略惊异地朝慕容聿看去,因他这句话说得格外真心实意。
至少感觉上是如此。
“阿嫂,先不必如此忧心,待阿兄回来,与他说过再论吧。”宁博容轻轻道。
总之,等宁博闻回来,她要亲自与他谈一谈。
实在不行——她便任性一次!
明明穿越的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山长之女,吃吃喝喝读读书写写字便也罢了,但宁博容总觉得自己正往……说不清楚的轨道上同正常的行进轨迹偏离得越来越远。
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难道说,刘湛那么一个重生男,蝴蝶翅膀竟是扇动得如此给力吗?
这夜,京城之中许多人都无法安眠。
宁博容的视线落向室内那顶帷帽,眼神明亮极了。
若是——她戴上这帷帽,或者是戴上面具,若是她不愿意,这世上绝无人能掀开。
完全可以不暴露身份的。
只是……总觉得她要是当真这么做了,这画风简直不忍直视,基本上就是朝着各种狗血天雷的方向发展,诡异到她整个人都不好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