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欣便不曾管她。
那婢女脚步放轻,开了门出去了,替她细心地关上了门,才四处瞧了瞧,找地方打水。
这别院乃是言刺史买下没多久的院落,婢女仆从还未配齐,旧仆大多是从刺史府上带了来,余者却几乎都是新买了来的,素质自然良莠不齐,更别说这骆氏管理内院本就稀疏平常,是以这沈如欣的婢女走了好一会儿,才碰见一个站在廊下躲懒的婢女,问过她之后,才算是找到地方打水。
这一走,便是好一会儿不曾回去。
沈如欣独自呆在客室里,哭了一阵不见那婢女回来,想要走动却又脚不方便,发了好一通脾气后只得又坐了下来,这时却听见隐隐的人声,脸色立刻变了。
她这才想起她原先想做什么。
如今宁博容不曾落入圈套,反倒是她自己孤零零地坐在这客室里——
沈如欣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难看。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何每次碰上这宁博容,她都会变得这般倒霉。
难道这宁博容竟天生是她命中的克星吗?
若是宁博容在此,怕是要冷嘲一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