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麟进到书院议事厅里,看见的就是一字排开的三位,呵呵,他上下瞧了眼,年轻,顺眼,“怎么了这是,三堂会审?坐下吧。”他倒是拿自个当头儿,很自然地在主位坐下。
“秦家小夫人,这是老朽教过的学生,人品学问均不错,你瞧瞧可否。”魏岩摆摆手,让三学生打起精神,对秦玉麟介绍,“梅岱,年方二十八,十三年举人出身。为人知书达理,品性高洁,家中父母均在,为本地书香之家,家风严谨。”下一个,“吴正云,年方二十七,十三年举人出身,为人……“等等……魏老头。”秦玉麟越听越不是个事,打断他说:“你只说说叫什么名字就好了,用不着这么详细。”不知道的,还以为搞相亲。
“不详细怎么成,我们花城民风开放,不支持盲婚哑嫁。”魏岩端着脸说。
“啥?”这回是四个人异口同声。
秦玉麟傻眼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梅岱、吴正云、白琦,一致望着魏岩:对,是个什么意思?
“你只身孤影地带着小博过日子总不是个事。”魏岩瞧着他,十分认真说:“我这几个学生,虽然不是什么人中龙凤,可品性倒是好的。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呵呵,魏老头。我谢谢你了。”秦玉麟扶额笑说,“我没打算再成家。”
“小博需要一个父亲。”
“我就是他父亲。”秦玉麟不瞧魏岩,一直以来,对顾思博,他认为自己做得很好。从来没有短缺他什么,包括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