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不好,我是你死皮赖脸求来的。”秦玉麟故意拣难听的说。
“是。”顾远樟却爽快地承认,低声说:“何止死皮赖脸,简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。求得好幸苦。”
“……”反倒是秦玉麟被他说得心里不是滋味儿。那些事还没远去,还历历在目。当时也许不觉得怎么样,倒回去看,却觉得动静未免太大了,不过就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狗血言情剧。
“别气了,你现在美着呢,我不是说谎话。”顾远樟压低着嗓子,说出来的声音有些黏糊的味道。
秦玉麟闻声不对,转身对上他的眼睛,那泛着幽幽的绿光,跟饿了几顿的狼似的。他心里一动,算算日子,他与顾远樟也两个月没行房了。平时也不见顾远樟自己动手过,“你要是难受,自己不会弄弄吗?”他以为顾远樟怕他有意见。
“那不成,始终少了些什么。”若是为了疏解,他还没那个心思。
“那你这样看着我又能怎么样。”秦玉麟知道,在这件事上,顾远樟比他还紧张,绝对不会碰他的。
“没什么,就是想你得狠了。”顾远樟笑笑说,抱紧他。刚刚洗浴过的身子,带着淡淡的清香,闻着就更加想了。
“想我就开口,我又不是不肯。”秦玉麟说着,伸手解他的裤带,动作十分利索。一会儿就把顾远樟的那处握在手里伺候了。灵活细嫩的十指,细弄慢捻,将手里的东西撩拨地突突搏动,既火热又粗长地在他手中控制着。
顾远樟把脸埋进妻子的颈窝中,安心享受这美好的时刻。
秦玉麟感到脖颈上粗重的呼吸,越来越急,他扭头退开,嘴唇寻到顾远樟的唇,重重地吻下去。打乱了顾远樟急促的呼吸,也吞灭了他高潮时发出的短促的吟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