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凌，你跟几个人做过？”庄旭然的声音在叶凌耳边低沉响起。

“一个人。”叶凌显得不耐烦地说：“除了你还有谁。”

庄旭然眨了眨眼睛，说：“我是谁？”

“庄旭然。”叶凌似乎感到奇怪：“你今天怎么了，我又没惹你生气。”

庄旭然怪异地看着叶凌，不确定地歪着头问：“你是不是醉糊涂了？”

叶凌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地说：“我哪里糊涂了，清醒得很，你又想怎么样？”

庄旭然沉默一下，放开叶凌，突然他掀开叶凌的浴巾，查看下面叶凌的小老弟。

他伸手去握住，握在手里一下就硬起来。叶凌的是很浅淡的肉粉色，庄旭然下意识拿它跟自己的对比，发现叶凌的颜色更为新鲜。而且……在手里动了两下就身寸了。

“处男。”庄旭然语气嫌弃，他抽出纸巾擦手，扔到垃圾桶里：“我再问你一次，我是谁。”

“庄旭然。”叶凌眼神迷迷瞪瞪地说，身寸了一次脸颊有些红。

“庄旭然是你谁？”庄旭然问他。

“……”叶凌头一次没有立刻回答，他内心烦闷，因为庄旭然在床上总是喜欢问这些问题。

庄旭然有兴趣地问：“庄旭然是你谁？”

“庄旭然是……是……”叶凌是了很久，始终没说出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