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爸妈做什么的?”庄旭然没别的意思,就是那么问。
“我妈做点农活,种种菜,我爸做建筑。”叶凌也没觉得怎么,老实说出来。
“那好啊,什么时候去你家,吃妈种的菜,住爸起的房子。”庄旭然在那头说。
“你……真不害臊。”叶凌红了红脸,替庄旭然感到害臊,他怎么能这么自在地开口叫爸妈呢。
“害臊什么,你妈就是咱妈,你爸就是咱爸。”庄旭然笑笑说,另一只手拿着签字笔转来转去,愉快得很。
“那不是的,你自己有爸妈……”叶凌吐了口气,换个话题聊聊:“你在做什么?上班了,不忙?”
“不忙,整天待公司里,什么事都做完了。”这阵子不能和叶凌在一起,庄旭然在公司里拼命干活,到了年底反而轻松了。
“哦,努力工作,过个好年。”叶凌坐在椅子上,面前是自己半新不旧的书桌。
“我这么努力了,你还不是不能陪我过年。”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,不能在一起过挺遗憾的。庄旭然微微叹气,靠着椅子转了转:“你才刚回家,可我想你了怎么办?”
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呐。
“……不知道怎么办。”叶凌老实主义者,有那句说那句。
“咬你。”庄旭然又爱又恨地说。
“咬不着。”还是很老实的大实话。
“叶凌,我真想你了。”庄旭然低着声音说,带着种诱|惑的味道。
“大白天地,别发嗲。”叶凌感到下腹紧了紧,连忙翻着白眼深呼吸。他太久没有碰庄旭然了,估摸着得有小半个月。
“那你想我没有?”庄旭然笑了笑,恢复正常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