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出图什么。”夏俊轻深深望着母亲,诚恳道:“可我真的想,我整日读不下书,吃不下饭,我知道我想他。”
兰氏久久不语,拢了拢外衣,越发觉得寒凉:“你痴了,废了,你在逼我,让我答应你。”
夏俊轻在向她表示,自己废了,想让他好,就得答应他。
“娘。”夏俊轻面露愧色。
兰氏扭头不看他,伤心了片刻道:“你滚回去吧。”多余的话不必说,经此一遭夏俊轻若敢不努力,拿什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夏佑争。
“谢谢娘。”夏俊轻如愿以偿,轻松微笑。
也不曾向兰氏保证什么,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了解自己的为人,除了此次倔强任性,从未出格过。
第二日清晨,檐头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是个不适合出门的天气。
兰氏抵不住夏俊轻的目光,派人去找娘家大嫂那边认识的刘姐,请她去做这个说媒的角色。
刘姐登蒋家门这天,是事发后第五天。
蒋素桓从祠堂出来,调了点药膏,护理青紫的双膝。这两天卧床不起,依旧在调理身体。前蒋素桓让浓烈的一整瓶春/药药倒,留下一副不好使的身体,蒋素桓给自己把脉过后,眉头紧蹙。
想要将身体恢复正常体质,工程浩大。
昨夜时不时传来异样感觉,无法解释是药性残留,还是身体本能。
在外院伺候的刘旺传话,有媒婆上门,瞧着是要给蒋素桓说亲。这事儿以前发生过,每次都被蒋素桓搅黄了,刘旺以为这次也不例外。
蒋素桓就抬了抬眼皮,未有反应,只是问道:“谁去接待,夫人还是老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