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山居士呵呵笑:“夫妻好啊,唔唔,烤鸭也不错。”原来他已经吃上了:“嘿嘿嘿,老朽没吃早饭,让两位见笑了。”说着一杯酒下肚,露出满足的神情。
夏俊轻从怀里掏出那把扇子,踌躇地开开合合,始终不知道怎么说。
蒋素桓也不管他,让他自己说。
“居士先生,您认识一位叫做任兼的药师吗?”
“嗯?任兼,是谁啊?”阴山居士吃吃喝喝,全无留心。
“您看这把扇子,这是他给我的。”夏俊轻连忙给他看。
阴山居士看了一眼,吃东西的速度依旧很快:“哦,是他啊,认识认识,怎么着?”
夏俊轻说道:“那就太好了,他说让我来找您,因为我想考科举。”
“呸呸,考科举关我屁事?”阴山居士瞪着他说道。
“额?”夏俊轻傻眼:“可是他说……”
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他是你什么人?是你老子不是?”阴山居士想了想,又道:“老朽都多少年没握过笔了,居然叫我教学生?”
夏俊轻说道:“一定是您有过人之处,他才向我推荐您。”
阴山居士说道:“那是当然,老朽当年也是文坛里的风流人物,要不是……”要不是什么,他始终没说,只是话锋一转说道:“行行行,看在这些好酒好菜的份上,老朽可以教导你。不过有几点要求。”
蒋素桓才开口:“什么要求,您说。”
阴山居士说:“很简单,既然要做老朽的学生,那就要完全听老朽的调/教,考科举可不是光会读书就行的,你做人都不会做,考上了还是个死字。”就好比,当年的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