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素桓和夏俊轻坐下,听着阴山居士说八卦。也真是不得不佩服,因为人家出去逛了几天,把这整个县城的八卦都给搜刮来了。
说完了以后,阴山居士咳了咳:“还有一个,你们要不要听?”
蒋素桓说道:“你说呗。”
阴山居士自己嘿嘿笑了两声,老实交代:“其实昨儿个,老朽跟夏佑争下棋去了。”
夏俊轻当即眼睛一瞪,他师傅啥时候跟那个人这么好了。
“哎哟,别瞪眼呀,老朽还不是为了你们。”阴山居士说道:“他在隔壁东大街住下了,看样子是要常住咧,老朽就进去坐了会儿。问他是个什么意思,他说没意思。”
夏俊轻愤然道:“既然没意思,为何要住在我们附近,岂不是膈应我们!”
蒋素桓也觉得这个夏佑争实在是,太没意思:“或许,他只是一时缓不过来,还没认识到母亲的坚决。”等以后日子久了,夏佑争自己就会离开吧。
“老朽不懂,老朽只知道,原来他这个人活得憋屈死了。”阴山居士叹息道:“幸好老朽当年没有做驸马。”
蒋素桓笑了笑,也许夏佑争这些年确实活得很憋屈。
“这不是别的人错,更不是母亲的错。”夏俊轻嘀咕了一声,不想再提起夏佑争,便转移话题说道:“师傅,教我如何做官吧。”
阴山居士笑答:“师傅跟你来上任,本来就是来教你做官。”这时候阴山居士挺感谢夏佑争的,生了这么个儿子给他徒弟,了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