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岩给他一支烟,坐下来笑嘻嘻地说:“好久不见,最近干嘛去了?”
龙鸣山上少了秦海峻的身影,大家都说秦海峻做三好学生去了。
“没干嘛,暑假到处玩儿。”秦海峻点燃烟,捏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,他说:“你经常在这儿?”
洪岩说:“是啊,一周来三五次。”
秦海峻吐了两口烟雾,眯眯眼睛问他:“来干嘛,约|炮?”
“嘿,要不然呢?”洪岩承认得很大方,反正gay吧就这样,谁不是来找乐子。
“不怕有病吗?”秦海峻夹着烟,抖了抖烟灰,落在透明水晶的烟灰缸里:“你又不缺钱,找个长期的伴儿养起来,比你这样安全。”
跟刘徵刚亲热的那会儿,秦海峻查过这方面的知识,对艾滋病还算有点儿概念。
洪岩望着他奸笑:“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呀,怎么着,我记得你不是弯的。”
秦海峻说:“这是常识。”
“对了,还记得上次那个酒保帅哥吗?你跟他怎么样?”洪岩还是不信,秦海峻这样的人能跟男人厮混到一块儿去。那太奇怪了吧?
“不怎么样。”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刘徵,秦海峻只想翻白眼,心里难受着。
“啊?你跟他没联系了?那介绍给我啊,你不要我要,我可是想他很久了。”洪岩面露垂涎地说,他是个敢说敢做的人,倒不显得下|流,只是有股子直来直往的率性。
秦海峻的目光,在洪岩脸上从头到脚扫一遍:“你是个零号?”
洪岩憋了一脸:“何以见得?这里谁都知道老子是一号。”铁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