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徵打算把人送回去,然后自己回家。
秦海峻坐在那儿半晌,才慢吞吞地站起来,跟着刘徵出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学校,刘徵就不走过去了,待在门口附近的路边,跟他挥手道别:“你自己进去,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秦海峻停下脚步,掀起眼皮看了看,没走。
刘徵恍然大悟,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他说:“差点忘了,喏,天冷就多穿点。”
里面有几件薄外套,适合秋天穿。
拿着自己的衣服,秦海峻依旧没有走,他和刘徵一起站在喧闹的路边,僵持着没有话说。
应该说只是单方面的沉默,刘徵很早就没有了闷葫芦这个臭毛病。
“干嘛,不想进去?”他挑着眉,问秦海峻想怎么样?
没有得到答案,那个别扭的少年正在跟自己战斗,让人拿他没办法。
于是刘徵就说:“你不说话我就走了,我要回去赶作业。”
同时走向附近的站牌,等公交车。
岂知秦海峻也跟着来,看见刘徵坐在凳子上,他就站着。
“唉。”刘徵叹了口气,没辙。
车很快就来了,刘徵来不及跟秦海峻说什么,只是挥挥手上了车。趁着车门没关上的时候往下面看,发现那个闷葫芦也看着自己,眼神怪可怜的。
当公交车开动以后,刘徵坐在车上再一次感叹,真的撒不了手。
他懊恼自己当初的天真,果然跟秦海峻是一路货色。
再说站牌下的秦海峻,他目送刘徵的车走了以后,自己慢慢走回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