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心见王兴上来了,果然没怪罪,而是问道:“你可知,京中有哪个会治病的大夫?”
王兴想道,京中会治病的大夫多了去了,印心要问的应该不是这个,他反而问道:“这位小公子是什么病症?”不必问他怎么知道印心是为这小公子找大夫,要是连这都不会想,他这心腹也不必做了。
“是风寒之症。”印心垂眸道:“还有发热,并且他先天不足,很难治。”别的大夫都说治不好,黄大夫那个庸医更是叫他准备后事,呸。
“风寒?”王兴想道,这不算什么很难治的病症,但严重起来也是要得了人命的。他沉吟了片刻,说道:“属下认为,有一人能救治,只不过这人不好说话。”
“谁?”印心可会管别人好不好说话,只要他想。
王兴犹豫道:“千岁爷可还记得薛放之,被您赶回家养老的那位前太医?”当年薛放之不知怎么得罪了印心,就被印心夺了太医职位,本来是要见血的,但是皇帝替薛放之说话,印心就作罢,改而放回家养老去了。
“是他?他能治好?”印心怀疑道。
“嗯,此人于医术上有大能,除了他,属下也想不出别个了。”王兴点头道,不是他胆敢托大,而是那姓薛的确实有本事,以前在宫中可是医术第一人。
“既然如今,那还等什么,这就走着!”印心说道,连忙催促王兴去驾车。
王兴莫敢不从,今儿就担任一回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