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自然最好,眼下还是先治好他这伤风吧,再晚一些就不妥了。”豆腐娘说道,摆出一排银针,娴熟地替施宁下针。
豆腐娘治病不似何太医,她并不介意有旁人再看,甚至还叫印心帮忙反身脱衣之类的。一来她力气小,二来她是个女人,始终不方便。
印心在旁看着,自然也放心些。
扎完针之后,豆腐娘迅速开了药方子,交给印心,印心叫王兴去抓药。
“这一条方子是内服,这一条是外用。内服就是平常煎药一样煎来喝就好了,外用的,回去熬成浴汤,浸泡。这样寒气才去得快。”豆腐娘好奇地问道:“他究竟是怎么受寒的,这也太急化了,据你所说也才两天时间。”
她看着印心,印心却不看她。
是怎么受寒的,印心撇嘴想道,自然是因为他嘴贱,活该。
豆腐娘瞧着,自己的一个寻常问题,就把印心给问别扭了,也不好在追问。这时,豆腐娘的丈夫回来了,知晓豆腐娘有病人,就不过来打扰,而是叫孩子来叫人。
孩子才五岁上下,正是天真活泼的时候。
印心见了就闻道:“这是你的孩子?”他没想到豆腐娘已经嫁人生子,那他丈夫也算这样了,竟然允许她给人看病。要知道,病人是部分男女老少的,有时候遇到男病人,还是一样要治。
豆腐娘笑答道:“是啊,五岁了。”孩子来叫她,她就跟印心说了一声,带着孩子一起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