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印心一出来,自有人禀报他,他少不得要到印心跟前尽职,有事做事,没有也露个脸表表勤奋。这做人呢,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话说。
这不,施宁问道:“怎么不叫辆马车,咱们走路去吗?”
印心说,自会有人过来。一会儿,印心常坐的那辆马车就来了,赶车的倒不是王兴,他还在后头,过了会儿也上来了。
“千岁爷!”王兴叫道,打了个千请安,然后才发现施宁,他立刻一脸惊喜:“哟,这不是小公子吗?今儿个身子准是大好啦,跟着千岁爷出门去耍呢?”
他这种见到熟人的模样,把施宁弄混了,他好像没见过这人啊?他疑惑地望望王兴,又看看印心。
“带你去治病的时候,他给你驾过车。”印心这样介绍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,真谢谢你。”施宁听着,才愣愣地向王兴道谢。
“不用谢,太客气了这,咱们又不是外人。”王兴挺那个的,他主子这么介绍人,真是令他汗颜,就一个驾车的,连姓名都没有。
“开始说胡话了这是?不是外人还内人?”印心斜了他一眼,拉着施宁上马车。
王兴一脑门的汗,这又不对?
“想去哪儿?”印心揽住那没骨头的人,一上车就赖着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