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武场上,施嘉和印心二人已经粗略交手,很快就来回过了几招。在纷纷扬扬的小雪之下,有种即将要沸腾的节奏。
“喝!”施嘉抡起大刀,朝着印心的面门砍去,印心架起长枪,铛的一声挡在前头。长枪将大刀格开,二人又几个你追我赶,一个是将虎头大刀耍得虎虎生风,一个是把杆长枪耍得潇洒灵活。各有的独领风骚,各有各的令人赞叹。
“咱们爹的刀耍得好!”施安激动道。
“千岁爷的抢也使得好!”施宁喊道。
“爹!打到千岁爷!”施安冲着场下大叫。
“印心!打到我爹!”施宁也不甘落后地挥拳头!
施嘉听闻小儿子的喊话,险些给气死,不过就算没气死,也吹胡子瞪眼了。这到底谁才是亲爹!也太坑爹了这是!印心则是心情舒爽,这就是他爱的施宁的性子,半点儿不扭捏作态,该是什么就什么。
“看刀!”施嘉憋着一股子怒气挥刀怒砍!
“锵锵——”印心执枪抵挡,然后三枪连击施嘉下盘。施嘉步步后退,先保住自己的叫要紧。
“施尚书,再过五十招不分胜负,就当你我平局吧?”印心站在五尺开外,笑吟吟地道,一手长枪使得游刃有余,他认为施嘉是赢不了他的了。
“哼!等到了五十招再说吧!喝——”施嘉跃上前来,左右挥刀怒砍。
可惜那人身形灵活迅猛,砍不着半点儿衣角,反而枪枪有力反攻,逼他连连后退。
“哎呀,又没砍中!”一刀未成,施安可惜地跺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