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什么呀,又不是看他俊不俊,是看他们怎么弄的这是。”印心惊奇地说道:“原来这样也可……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待千岁爷日后告诉你。”印心拍拍施宁要凑过来的脸蛋儿,不给他瞧。
“也罢,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。”施宁不在意地说了句狂妄之言。
“嗯?”印心则是眯眼瞧着他,他说什么来着?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?这可怎么得了!印心翻身压着施宁,凶巴巴地问道:“老实告诉我,你都跟谁好过?”可千万别告诉他,不然等他回去了之后,京里就要见血了!
“我跟你好过,我早就想着你了你不知道吗?天天夜里想你想得睡不着觉,我就只能那样想你咯。”施宁不知害臊地伸手摸摸下边儿,嘴里轻吟了几声。这样一来,印心就懂他的意思了。
“不害臊的浪东西,服了你千岁爷了!”印心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道。真是把人逼死了,遇到这么不害臊又上赶着勾/人的东西,他能不喜欢吗。
“服了我了,那你爱我不爱?”施宁勾着他腰,整个儿贴着他,发嗲地问道。
“爱。”印心拉下他的裤头,在光溜溜的那处来回游走,抚摸。虽则不能真的怎么样了他,可是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。
走在道上的马车,突然轻轻晃动起来。锦衣卫们不了解情况,还以为怎么了。差点要去询问一番。希望王兴知道行情,叫他们不必管,过几天就见不怪了。
果然,一路上走来,马车时不时就会晃一阵子。锦衣卫们表示见怪不怪了。也有懂事的人知晓这其中的妙处,就不说了,顶多在心里偷偷嘀咕两句,他们千岁爷果然威武雄壮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