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奕有些不自在道:“不必这样。”不过还是接过他给的茶碗,仔细喝了两口。
“今儿个学习辛苦吗?”陈鱼腼腆地笑问道。
严奕摇摇头道:“我是学画的,并不辛苦。”然后想想,其实学画也是辛苦的,不管什么天气,在何处取材,一画就是几个时辰不动弹,专心致志地盯着一处……许是爱极了,所以才不会觉得辛苦吧。
“原来公子……你是学画的。”陈鱼低头道。
“叫我的名字便可。”严奕说道,不明白陈鱼为什么还不能改口。
陈鱼低着头不语,他确实一时还不能叫出严奕的名字来。严奕见此,也摇摇头没有勉强他。二人沉默了一会儿,陈鱼就招呼他去用饭。
饭菜都是陈鱼做的,都很不错。至少严奕吃惯了各色手艺的人看来,也是吃得极舒服的,也许这就是家常菜的魅力吧。
除了吃饭之外,陈鱼还开了一小瓶酒。严奕是个有酒没酒都可以的人,既然陈鱼倒给他了,他就喝完。陈鱼见此,更是一杯一杯地倒给他。于是不知不觉,二人就喝了不少。
等陈鱼要开第三瓶酒的时候,严奕才摆摆手道:“不喝了……有些受不了……”他已经是觉得浑身发热,脑袋晕乎乎地。
“好。”陈鱼应道,他也是两颊酡红,眼神迷离:“夜深了,咱们去歇息好不好?”
严奕点头称好,陈鱼起身扶起他,将他扶进自个的屋里。二人摔在床上,由严奕压着陈玉,就不再动弹了。陈鱼堂躺在他身下,睫毛颤动不止,终于鼓起勇气,将人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