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时为什么不接受?”肖逸直着腰板累了,向后躺了一下,突然想起人家心脏的问题,他触电似地弹起来。
谢春生瞥着他:“害怕?”
“不不不。”肖逸抱着背包小声说:“我怕弄疼你。”昨晚那么大的一个血窟窿……
谢春生牵着肖逸的手,从自己衣摆下面钻进去,摁在胸口上,那里平坦一片,皮肤光滑温暖。
一切都很正常,只是……没有心跳。
无论按着多久,肖逸的掌心都不会转来心跳的触感。
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,没有心的男人……
“不会……痛吗?”肖逸咽了咽口水,嗓音艰涩。
“不痛。”谢春生放了他的手,靠着椅子开始闭目养神。
肖逸在这张一言难尽的人肉椅子上坐了一会儿,破罐子破摔地倒下去,躺着谢春生的胸口睡觉。
二十二小时啊,坐得肖逸头昏脑涨。
夜晚他沉睡的时候,谢春生用手臂圈着他,以免他睡得东歪西倒。
就快到站的时候,火车上发生了一点小插曲,有人东西被偷了。这个被偷东西的人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。
他被偷的是贵重东西,所以要求乘务员帮他找回来。
乘务员听说被偷的是一块价值十几万的手表,慌了,马上汇报给上面。上面也害怕要赔十几万呐,给下面的指示就是,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