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璧等了良久,见他仍不走,他抱上他的肩膀,“你到底在紧张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谭璇喃喃说,可是脚步就是挪不开,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。本来包庇狐狸就是罪,何况现在还要拿狐狸去欺骗王府的人。
“若不想这么做就算了。”白玉璧说。
“你不想做王爷?”谭璇眼巴巴地看着狐狸,他难道想撂担子不干。
“不是我想不想,是你。”白玉璧放开他,伸脚推推他,“去罢。”
他那表情就好似在说,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天塌下来有他顶着。
谭璇突然觉得耳朵尖发烫,他是羞的,也许人家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,却被他自己自我安慰想成那样。
“那我去了。”他猛地站起来,正能量十足地踏出去。
人活着就是要向前看的,逝者已逝,说对不起啊愧疚什么的,只不过安慰还活着的人。
“福大人,王爷醒了。”谭璇淡定而认真的一句话,瞬间把庆珑王府翻了天。
“娘娘,您再说一次?”福殊仿佛被五百万银子砸中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