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整天都很煎熬,不时出去看看太阳,每次去都是挂得高高地,好像今天不会天黑似地。
“稍安勿躁。”白玉璧不知说了几句这样的话,尽被谭璇当耳边风处理。
终于到了晚上,之间谭璇已经开始在身上拆来拆去,可惜他的手笨笨的,半天都找不到布头。
“白玉璧,来帮帮忙啊,别站着了。”谭璇叫道。
“不急,我去叫清湖散人来。”白玉璧已经习惯了谭璇的心急,倒也不好叫他失望,转身就去叫清湖散人来拆。
“去吧去吧,赶紧地。”谭璇说道,也放弃了自己拆绷带了,就是整个人痒痒地,扭来扭去。
“小子,莫要乱动,等老头子来拆。”清湖散人来了,对谭璇说道。
“好,您赶紧来吧,我都等这一天等好久了!”谭璇急吼吼地说道。
“别急别急,就来了,你急什么呀,年轻人就是没耐性。”清湖散人唠叨道,一面走至跟前,替谭璇拆起绷带来。
“要是不行的话,就拿剪刀来吧,快一些。”谭璇兴奋地提议道,终于要拆了,他太高兴了。
“嘿嘿,那倒是不用。”清湖散人三下两下就找到了布头,开始一圈一圈地拆下来。白玉璧见状,过来帮忙拿绷带。
几人努力了整一刻钟,才将绷带拆完,谭璇立即跳入浴桶中,埋头搓洗自己身上的药渣。他最关心的是,药渣底下的皮肤究竟怎么样了?有没有被药熏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