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璇却不能擅自决定,而是侧头去看看白玉璧的意思:“你认为呢?”
白玉璧点头道:“也罢,你不是喜欢这洞府吗,住几天也无妨。”
“嘿嘿,那敢情好。”谭璇高兴道,他还真喜欢河底的风光,人生哪得几回下水啊,然后他和白玉璧一同出了小楼。
鲤鱼精果真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外,见他二人出来了,就心急地问道:“如何,他怎么说的?”
谭璇先是笑眯眯,笑得鲤鱼精一头雾水,才慢悠悠说道:“他说他果然讨厌你。”
鲤鱼精一愣,然后苦闷地垂头丧气起来。那个人讨厌他,他当然知道。
“不过,你还有机会。”谭璇又道。
“什么机会?”鲤鱼精急忙问道。
谭璇说道:“你可知他最厌恶你什么?他最厌恶的,就是你强迫他,将他锁在这河底,令他失去自由。”
鲤鱼精丧气道:“这我当然知道,只是我能如何,不困着他,他怎么会在我眼前,只怕他连瞧我一眼都不会。”
“那你就想错了,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。只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尊重他的意思,他才厌恶你的,不若你去道个歉,服个软试试?”谭璇眨眨眼说道。
“这……有用么?”鲤鱼精不信道:“没有用的,每次我一去,不是他不理我就是骂我,甚至用东西摔我。他不会听我说一句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