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睁开眼睛,垂眼一看,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刀。
昏暗的车厢中,单膝跪在她床铺上的青年露出了个邪恶的笑容,压低声音说:“别乱叫,否则我要是手那么一抖,你就没命了。”
“……”
说话间,青年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,伴随着这动作,他的呼吸随之急促了起来。他一边继续着这令人作呕的举动,一边还“安抚”阮婉:“别担心,我就是摸摸你,不会做别的什么。你要是听话,我摸完了就走,你要是不听话……”他嘿然一笑,微动了下手中的匕首,用它冰凉的表面贴了贴阮婉的下巴。
阮婉上辈子曾经听说过,有个妹子坐火车时遇到这种事,对方开始说“只是摸摸”,然后就变本加厉将它变成了强奸。旁边的人不是没听到声响,却……没有管。结果是犯罪者到站后自行离开,受害者哭着报了案。
青年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,他的呼吸声也更加急促,他低下头,喘息着说:“小妹妹,这都得怪你自己,你长得太漂亮了,我一看到你,就想摸摸你,根本控制不住。”
阮婉听到这话,差点没恶心地吐出来。这种恶心话,也亏他能说的出口。但她知道,眼下最重要的是自救。说时迟那时快,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——职业白莲花的技能,就是这么给力!她低声抽泣着说:“我……我让你……摸……你能把刀移开点吗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都说女人泪最动人心魄,更别提上辈子阮婉还是特地练过这个的,哭起来不仅不丑,还颇有些动人心魄之感。再加上,她如今还只是个小丫头,看来毫无威胁力。
青年果然上当,他微微将刀往上提了提,见阮婉既没有喊叫,也没有反抗,眼中闪过得意之色。
阮婉依旧哭着:“能……能再远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