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阮婉点了点头,将余巧巧的手臂横到自己的脖子上,脚步有些踉跄地扶着朝卧室走去。才走几步,她就觉得肩上一轻,原来是杜锦年在另一边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扶住了余巧巧。
一番折腾后,阮婉给躺在床上的余巧巧细心地掖好被子,做完这一切后,她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下后者的发丝,叹了口气。
长期营养不良、疲劳过度再加上精神压力,刚才又经历了一番乍怒乍悲,晕过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对了!
阮婉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,连忙跑到客厅,就看到锦年这个总是让人很放心的家伙正坐在沙发上,居然已经清洗完伤口上完了药,在那里动作笨拙地包扎伤口。她坐到他身边,伸出双手“抢”过纱布,动作轻柔地帮起了忙。打完最后的结后,她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纱布的边缘,低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杜锦年抓住她的手贴在唇边,眼神柔和地说,“这是意外,你也不想的,对吧?”
“我宁愿她咬的人是我。”
“伤疤对男人来说可是‘英雄的证明’。”他开着玩笑安慰她说,“所以,就不要和我抢这个了。”
阮婉听着他这话,忍俊不禁:“你是在变相地说自己的魅力值又增加了吗?”她笑了下,又因为“伤疤”想到了巧巧脖上的牙印,继而又想到了更多,再次变得愁眉不展。
“对了。”
“嗯?”
“要不你今晚别回去了?”
如果是平时,阮婉听到这样的话,还能勉强认为某人正在向她发出某邀请——虽说可能性也不高;但眼下,她肯定不会这么认为,毕竟嘛,又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。不过这不妨碍她调侃他一下,于是乎,阮婉从他的手中抽回手,双手抱胸,往后坐了坐,“警惕”地看着面前的人:“你想做什么?我可不是随便的人。”
——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