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铮挑眉:“他说不会?以他的脾气,这不是很正常么?”
潘远东微微闭目,整个人都散发出绝望的气息。
“他说会。阿牧你知道吗?我宁愿他说不会。”
昨晚,潘远东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甚至想着,如果温凉嫉妒了,发狂了,真的对他有那么一丝感情了,他潘远东就拼着放弃现在打拼出的一切,什么权势富贵,他统统都不要了。他只要和温凉在一起,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就好。
然而温凉只是轻轻地抿嘴笑:“除非潘少肯放了家父,否则就是潘少拿着枪赶我走,我都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的。”
潘远东那时甚至有些口不择言:“你的骄傲呢?你的尊严呢?你就宁可做一个男小三不成?”
温凉依旧笑着,只是笑容有些恍惚:“潘少,您真是贵人多忘事。那些东西,你不是说,我根本不需要,所以要亲手一点一点的将那些累赘从我身上拔除么?我的自尊也好,骄傲也好,都被潘少拿走了,潘少却反过来跟我要这些累赘,不是强人所难么?哦,是我忘记了,强人所难,不就是潘少最在行的么?”
一字一句,刺得潘远东心尖滴血。
他怔怔的看着温凉,再不敢多说一句,更不敢告诉温凉,他的父亲,其实早就病逝了。他拿出的那些温父还活着的证据,其实是温父在死前特意留下的。
潘远东一时陷入了回忆,秦牧铮也不打扰他。
过了一会,潘远东的助理面色古怪的走了过来。
“潘少,这是给您的结婚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