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洛的手还被秦牧铮抓着。他试着挣脱开来,却没料到发烧生病的秦牧铮,力气也那么大。
他挣了一会,见挣不开,只好又坐了回去,怔怔的回想着秦牧铮方才的那句“真好”,一时不知道是注定短命的自己比较惨,还是已经着魔的秦牧铮更惨一些。
晚上八点钟,秦牧铮的体温又退了一些,人虽然乏力,可是神智基本清醒了。
秦甲亲自端来药,就见秦牧铮正咧着嘴笑着,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。
秦牧铮见他来了,还对他道:“让他们把晚餐送上来,阿洛守了我一天一夜,也该饿了。”
秦甲直接愣住了。乔洛守了秦牧铮一天算是真的,可那一夜又是怎么来的?还有,他记得乔洛一日三餐都没有漏下,只是吃的少了一些而已。
秦牧铮看着秦甲又皱眉道:“还不快去!”
秦甲看了一眼低着头没多作解释的乔洛,只能退了出去。
晚上十一点钟,确定秦牧铮和乔洛都休息了,秦甲才来到监控室,打算问监控室的人要昨晚到今天早上的监控录像,却听监控室的值班道:“那个啊,秦少说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让我把监控录像直接删除,不必留档了。”
秦甲除了叹气,真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三个月后,潘远东忽然又召集了媒体,直接宣布了要焚烧温扬帆旧作和温凉作品的消息,同时再一次请温凉回来,报恩不报恩的再其次,他请求温凉回来,他要带温凉去温扬帆的墓碑处拜一拜。
潘远东说,他的恩人,应该很想儿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