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重重地关上,某人已经没了影子。萧肖摸上自己的嘴,喃喃:“飞的嘴真软。”
“我们算不算迈近一步了?”孙敬池也在回味。偷吻根本无法和正大光明的吻相比,哪怕同样是轻轻的一吻,感觉却是截然不同。
岳邵从沙发垫的缝隙里拿出一瓶红酒,又摸出三个酒杯。
“两个月闭门思过,咱们怎麽过?”
孙敬池走过去,萧肖提议:“学做饭怎麽样?”
“不错。”孙敬池赞成。岳邵点点头,也赞成。萧肖在岳邵的身边坐下,不满地说:“二哥,你今天和飞舌吻了。”
岳邵舔了舔嘴:“这是我有史以来感觉最棒的一次。”
孙敬池也不满:“那很可能是飞的初吻。”
岳邵大言不惭地说:“我是二哥,初吻当然得是我的。”
“那我要飞的初次。”
萧肖的这句话得来两位兄长的脚踢。
没能避开两脚的萧肖在岳邵打开瓶塞之後,问:“二哥,这件事你说怎麽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