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里,孙敬池瞪著镜子,镜子里是他的脸,不过这张脸很精彩。有两人也冲进了卫生间,三个人都瞪著镜子,镜子里的三张脸要多“好看”有多“好看”。
那下巴上的痣怎麽看怎麽像媒人痣吧,长满胡渣子的人中部位被画出了老鼠胡子,那额头上的“王”字为什麽会是斜的?鼻头上黑黑的一坨又是什麽?还有为啥左眼是熊猫眼右眼就只画了一个圆圈?麻子是长在腮帮上的?
“噗!”
岳邵第一个笑了出来,然後是孙敬池和萧肖。三个人看著自己的脸笑做了一团,本来还很慌乱的心现在满是欣喜。不用猜,他们都知道脸上的杰作出自谁手。
孙敬池拧开水龙头准备洗脸。萧肖把水龙头关了。
“先别洗,去找飞。”
好主意!岳邵和孙敬池朝萧肖竖了根大拇指,三人顶著那张脸出去了。先到隔壁的卧室,那人果然跑到这边来睡了,还没醒呢。三人这回没做贼,直接脱鞋上床。
床垫因为三个成年男人的压迫而下沉,也到了该睡醒的时候的燕飞被打扰到了。下意识地翻身,燕飞压疼了自己的左肩,他痛呼了一声,马上有人把他的身体板正。燕飞醒了。
睁眼,短暂的几秒癔症之後,燕飞“噗哧”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。萧肖仗著自己是面瘫,爬到燕飞跟前,抱住他,假装委屈地问:“哥,你消气了吧?”
“呵呵呵,没。”燕飞笑著躲开萧肖在他脖子上的轻蹭,努力板起脸来,“说了惩罚就要惩罚。晚上不许再摸到我房间里睡。”
“可是没有你我睡不著。”萧肖抬起脑袋,让燕飞更清楚地看到他那张精彩绝伦的脸,燕飞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