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涨得生疼,退开时,两人的嘴唇连著暧昧的银丝。孙敬池舔去,深情地说:“飞,我爱你。”
“嗯嗯,该回去吃饭了。”燕飞想走,可哪能如他的愿。马上,他的身体一转,又到另一人的怀里了。
“我爱你。”萧肖低头含住燕飞湿漉漉的唇,缓慢地舔吻,把燕飞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,让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。
哥,枫,飞,我爱你,只有你。比起下午的那一次亲吻,这次的吻有一种两情相悦的味道,因为燕飞没有躲,尽管他很想马上冲到卫生间里去刷牙漱口。属於萧肖的,属於他的小小的,带著淡淡烟味,又不同於岳邵和孙敬池的味道窜入他的口鼻,燕飞在压制洁癖症的同时身体又有了别样的反应。
原来,吻是这样的滋味,会让身体跟著火一样,又不同於被火烧的灼烫。
仍然没有吻太久,这里不是可以失控的地方。萧肖放开了燕飞,面瘫的脸完美地掩盖了他的冲动。握住燕飞的手,他像没事人一样抬脚就往包房走。燕飞气喘吁吁地跟著他,不想承认腿根在发软。
“吃饭去了。”岳邵一声令下,嘴角是喜悦的笑容,孙敬池也带著相同的满意,好像刚才那一架根本不存在似的。
“走了走了,吃饭去了。”何开复拍拍三个不敢抬头的纯情少年。岳邵三人当著他们的面表态,特别是泰丽的老总也在跟前,是实打实地告诉所有人他们对燕飞的所有权。等过了今晚,帝都某个圈子里的人就都会知道燕飞对这三位太子爷的重要性了。岳邵、孙敬池和萧肖三人爱著同一个人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,所以他们才会这麽无所顾忌地这麽做。
许谷川拿起羽绒服,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没有跟上。走在前面的萧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,许谷川这才走了过去,萧阳的脸上闪过明显的放松。
再次落座,位置发生了些微的变化。燕飞坐在岳邵和孙敬池的中间,萧肖坐在孙敬池的一侧,然後是许谷川,接著是萧阳,泰丽老总。岳邵的身侧是何开复,然後是岳凌、焦柏舟和卫文彬。
众人落座後,谁也没有再提许谷川带走萧阳一事,岳邵用湿毛巾擦了擦手,让人上菜。泰丽的老总亲自给几人倒了酒。燕飞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冲淡嘴里的味道,然後开口:“俗话说‘不打不相识’,你们又都认识,打了这一架,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。来,我先乾为敬。”
燕飞没背景,但他身後有三个有背景的男人,何况他的灵魂里还是钟枫,谁也不觉得他这个开场白有多不够资格。
许谷川拿起了酒杯,其他人都拿起酒杯。燕飞仰头就乾了。这杯酒喝下去,饭桌上的气氛明显的不一样了。
许谷川自己给自己倒满酒,朝燕飞四人举举杯,一口乾了。岳邵、孙敬池和萧肖也不甘示弱,朝许谷川举举杯,也一口乾了。今天喝的是白酒。还没开始吃呢,几个人就先喝上了。
燕飞就喝了第一杯,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,不能多喝酒。
菜陆续上来了,喝了酒的爷们儿们也打开了话匣子。泰丽的老板陪了一会儿就出去了,他虽然想在太子爷们的面前多凑凑,不过还是识趣的离开了。他一走,岳邵就亮起了嗓子:“许谷川,我哥是我们的,燕飞也是我们的,你现在就给我一句实话,你对我哥到底有没有那种意思!”
许谷川很不耐烦地说:“我要对他有意思,可能让你们拿走他的骨灰?我许谷川可没和别人分享爱人的嗜好。我的人,就只能是我的。钟枫是我哥们,永远都是。我看你们不顺眼,就是烦你们整天缠著他却留不住他,他死了你们还找人恶心他。”
“杜枫的事是我们混蛋。”岳邵喝了杯闷酒,接著说:“你这人男女通吃,又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,好像我们都欠你钱一样。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私下里跟我哥见面。我草,你们有什麽秘密不能让我们知道?”
“岳邵?”燕飞冷冷地飘出一句,岳邵一把搂住他的肩膀,藉著酒劲在他嘴上啃了一口。他离开後,燕飞猛擦嘴。
“要不是你们不许钟枫跟我见面,他至於要瞒著你们吗?你们先找自己的原因。”许谷川沉了脸,“我许谷川交朋友还要看你们的脸色?钟枫是我哥们,你们凭什麽不许他跟我见面?你们天天说爱他,我草,你们要是早让他知道你们爱他,他或许就不会死了。人都死了,说爱还有个屁用!”
孙敬池吻得投入,吻得迷醉,吻得燕飞都没听到自己发出了撩人心弦的呻吟。这回就连卫文彬都不好意思看了,太冲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