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谷川被萧阳的反应逗乐了,说:“今晚我开车,一会儿你想喝多少喝多少,接下来我保证滴酒不沾。”
萧阳没想到许谷川这麽“无私”,笑著说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哎,许哥,咱们去那种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吧,我想彻底放松放松。”
“哈,你压力大啊,这麽年轻就需要放松了?”许谷川把车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交给萧阳,不解释。
萧阳取出一支烟,放在嘴里,点燃。吸了两口,他拿到许谷川的嘴边,许谷川叼住,很满意萧阳的“聪明”。
萧阳这才接著说:“我不是压力大,就是不耐烦应酬。前几年过年都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我哥他们出事,今年不用了,我想彻底high一high。”虽然和许谷川的那次见面很不愉快,不过之後萧阳就觉得在许谷川面前他特别放得开,感觉他想做什麽许谷川都会由著他,这种感觉很好。如果是他哥,他就只能乖乖听话,他哥那个天然面瘫其实比许谷川这种阴沉的人还可怕。
许谷川笑笑,果然应道:“行啊。那就去‘鸽子巷’吧。”
“好。”
鸽子巷不是养鸽子的地方,那里是酒吧、k厅汇聚的地方。许谷川这样的人是不会去鸽子巷的,嫌不上档次。那里是大众消费的地方。许谷川如果要出去喝酒,都是去专门的私人会所或高档酒吧。
萧阳也是那种高档场所的常客,但到了那种地方难免会遇到一些认识他的人,他又不是他哥,有一张天然的面瘫脸让人一见就退避三舍。他年龄、资历的都还没到那份上,见到某些背景还算大的人人还是得客套两句。今天被林雪烦了一顿,萧阳不想再自寻烦恼了,所以才说到一个别人不认识他的地方。
年三十的晚上,鸽子巷里依然停满了车。许谷川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停车位。停好车,他自然地搭住萧阳的肩膀,把人带进巷子入口的一间酒吧,说:“今晚咱们就从第一家玩到最後一家。”
“好!”
萧阳回头对许谷川深深一笑,带著年轻人的活力与稚嫩,许谷川的眼睛暗了暗。
※
这一晚,许谷川做到了他允诺的,带著萧阳从第一家玩到了最後一家。这期间,他一杯酒都没喝,很“窝囊”得只喝了白水或果汁。反观萧阳,却是从头喝到尾。遇到有舞池的,他就撇下许谷川自己到舞池里去扭。萧阳完全玩疯了。许谷川就如一个忠实的保镖,负责付账兼防止有人不长眼地吃萧阳豆腐。
凌晨三点多,许谷川搀扶著喝晕的萧阳把人送到车上。萧阳咕哝了两句直接醉死过去了。许谷川上车,发动车子,面色平静的太过异常。
“小阳,小阳?”
车开出了一段路,许谷川单手推推萧阳,萧阳又咕哝了几声,眼皮都没动。许谷川从烟盒里摸出烟,点燃。路灯的灯光不停地闪进车内,照的许谷川的脸忽明忽暗。
十几分钟後,跑车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。许谷川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,背著萧阳进了大堂,直接走到了电梯旁。
酒店的一位负责人亲自把许谷川带到了房间。许谷川把萧阳丢在双人大床上,问:“人来了没?”
“来了,已经在房间里了,要把人叫过来吗?”
“不用。让他等著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
那人没有多问,也没有多看萧阳,安静地退了出去,关了门。
脱掉碍事的羽绒服,许谷川把萧阳的羽绒服也脱了。萧阳毫无反应地平躺在大床上,一身的酒气。许谷川去浴室里洗了个澡,套上浴袍出来,然後扒掉萧阳的衣服。
当萧阳属於青年的身体赤裸地展露在许谷川的面前时,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。从脸庞到脚背,许谷川的手来回抚摸了几下,然後弯身,把人横抱了起来,抱进了浴室。
“唔……”身体泡在热水里,萧阳舒服地呻吟了几声。他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了。
一边给萧阳洗澡,一边在他身上揩油,许谷川的脸色阴沉地可怕。但不是怒火中烧的阴沉,而是欲火沸腾到极致的阴沉。
宽大的手掌在萧阳软绵绵的腿间揉搓、清洗,那沉睡的小家伙被惊醒了,略微抬起头来。许谷川套弄了几下,小阳阳完全惊醒了,微颤颤地抖动了起来。许谷川的呼吸更加粗重。他离开了浴室。不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,手上多了一部摄像机。紧接著,睡在浴缸里,下身挺翘的萧阳进入了摄像机的镜头,变成了一幅幅撩人的画面。
“呸呸呸,大过年的不要说这麽不吉利的话。我的意思是你要喝多了我来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