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池也想当军官,但邵邵不许,阿池和他打架。他分开两人,给阿池擦眼泪,让阿池当军官,他当土匪。他拿著玩具枪尽职地扮演土匪头子,邵邵和阿池的脸上是独属於孩童的欢乐。
那时候,不会笑不会哭的小小就坐在自家院子门口看他们玩。他的脸部表情天生缺陷,院子里的孩子要么笑话他,要么不愿意和他玩,要么把他当成一种新鲜的东西。有几次跑过小小家的门口,看到他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,一次次,一次次,他忍不住在小小面前蹲下,轻声问:“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?”
小小面无表情地看著他,邵邵和阿池来到他的身边,好奇地看著小小。他抱起小小,在小小的脸上亲了一口,说:“以後你和我们一起玩。”
他比他们大了四岁,却喜欢整天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,父亲没少因此教训他,可是看到邵邵、看到阿池、看到後来被他抱进来的小小,他就不想与他们划出年龄的界限,想陪著他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、玩官兵抓强盗。
——“哥,我想和敬池、萧肖拜把当兄弟。”
——“好啊。”
——“那你就是我们的老大,是大哥。我是二哥,敬池是老三,萧肖是老四。”
——“好。”
——“那你以後不许再收别的兄弟了。就我们仨。”
——“呵呵,行。不过你们考虑好了?真要认我当大哥?”
——“考虑好了!”
——“那你们以後犯了错,我可是要打人的。”
——“给你打。”
三四岁的孩子,在他面前认真地告诉他,要认他做大哥,要做拜把的兄弟。
——“哥,明天秋游,我不去了。”
——“为什麽?”
——“我明天陪你去医院。”
——“不用了。我妈会带我去的。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麽,你们一起。”
——“我跟他们说了,我不去。他们也不去。我们陪你去医院。就这麽说好了。”
——“阿池!”
记忆中,不管自己要做什麽,都有那三人的影子。也许,连那三人都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亲情多一些,还是爱情多一些,或者,他根本就已经是他们三人生命中的一部分,所以,他死後,他们才发现对他的感情;所以,他们才会那麽痛苦。
食指插入那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,燕飞猛喘气。痛!指尖停留在入口处,燕飞在疼痛缓解之後慢慢往里深入,水流顺著他的手指进入到柔软的地方,燕飞又慢慢地抽出手指,清洗。
还好,痛是痛,没有自己以为的那麽痛,也不像网上形容的会痛得骂娘。洗澡前,燕飞还特别上了个厕所。没有用那些清洁用品,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。忽略自己动作的别扭,燕飞的手指藉著水流继续往深处探入。来回清洗了两三下,有什麽粘粘滑滑的从那里流了出来,燕飞的体内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清洗的动作在粘液的辅助下更加的顺利,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,燕飞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。这令他轻松不少。如果很痛,那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。
不陌生的燥热随著他清洗的动作袭来,把燕飞吓了一跳。不会吧,他的身体这麽敏感?关了淋浴,他抽出手指,指头上乾乾净净的,没有会让他恶心的脏东西。燕飞对自己身体内部的乾净程度比较满意。
把水温调节的凉了一些,燕飞又打开淋浴继续清洁。努力忽视身体莫名的反应,他认真做著清洁。尽管有温水冲刷他的身体,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一波波地出汗。粘液越来越多,燕飞咬住牙关,闭上眼睛,尽可能地把指头完全探进去,这样可以清洗地更深入。至於灌肠什麽的,去死吧!想都别想。
过了十几分钟,燕飞才喘著气地抽出指头,身体都粉红的了,前端都有反应了。燕飞庆幸与郁闷并存。这副身体也太敏感了。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,身上仔仔细细地打了沐浴乳。前前後後、里里外外都确保洗乾净了,燕飞才关了淋浴,拿过大浴巾擦乾净身体。
客厅里,岳邵、孙敬池和萧肖心不在焉地看电视。燕飞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,他们并没有起疑。对燕飞来说,洗澡超过一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邵邵和院子里的小孩子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,奔跑中撞到了他的身上。邵邵那个对谁都霸王的小家伙竟然软软地跟他说“对不起”。他抱起邵邵,擦掉邵邵脸上的脏污,然後被邵邵拉著成了抓强盗的又一军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