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在好像有层层环肉的蜜穴内抽插寻找,岳邵道:“飞,如果我碰哪个地方你觉得特别舒服,就告诉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燕飞按住岳邵的手,气喘,“不要手指,插进来。”正爽著呢。
岳邵咽了口口水,哪里还管敏感点不敏感点,对准燕飞微微开启的小嘴就撞了进去,引来燕飞的高叫。岳邵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是多此一举,管他什麽敏感点不敏感点,身上的人只要舒服就行。
想通了,岳邵开足马力,燕飞的指甲陷入他肩胛骨结实的肉中,为什麽戴套子和不戴套子的感觉会差这麽多?这不科学!
水花翻滚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恢复到原有的状态。一人连连粗吼,水面上飘荡著某种白色的液体,接著又沉入水中,直至被淹没。
亲吻不停地大喘气,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乾的人,岳邵也舒服地闭上眼睛,回味。每一次和燕飞的做爱,他都有一种灵魂都被吸走的感觉,这一次尤其是。他的身体、精神、灵魂,在和这人的做爱中都似乎和对方的融为了一体,他得到了整个身心最大的满足。
“水脏了。”燕飞懒懒地出声。
岳邵亲了亲他湿润的发顶,满是伤痕的两只手臂环紧燕飞的腰,抱住对方,他站了起来。抬脚跨出浴缸,岳邵把人抱到淋浴下。燕飞的身体还在发软,就靠在岳邵的怀里任对方给他清洗。
认认真真给燕飞清洗乾净,岳邵给燕飞吹乾头发,把人抱到了卧室的床上。躺在被窝里,燕飞神情慵懒地看著岳邵收拾自己,越看越喜欢。
吹乾自己的头发,岳邵一回头,就看到燕飞正看著他,他不禁悸动。快速套了条内裤,背心也没穿,就钻进了被窝。
“你还没刷牙。”燕飞的洁癖发作。
“等会儿刷。”岳邵把人搂到怀里,心窝软软的,也充满了愧疚。抚摸燕飞的後背,岳邵正经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怎麽了?”燕飞要睡著了。
岳邵道:“我们仨之前太犯浑,结果现在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们对你是真心的。认为你和你以前一点都不像,我们迟早会喜欢上别人。我看得出来,梅洛英他们嘴上对你尊敬,心里,都瞧不起你。”说最後这几个字时,岳邵很生气,更气的是自己。
燕飞的眼睛完全闭上了,他舒服地窝在岳邵的怀里,带著渴睡的鼻音说:“管他们,怎麽想。我重生,又不是为了,让别人尊敬我……是为了你们……我,放不下,你们……邵邵,我困了。”打个哈欠,燕飞最後提醒,“别忘了,刷牙。”
岳邵的鼻子突然有点酸,又有些狂喜,不为别的,就为了燕飞说放不下他们,就为了燕飞对他如情人般地说“邵邵,我困了”。带著亲腻,带著依赖,带著他等了二十多年的心意。
趁著燕飞还没睡死,岳邵抽出被他枕著的手臂快速下床去刷牙。等他再次返回床上时,燕飞自觉地钻进他的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睡著了。看著他的睡颜,看著这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脸,岳邵却舍不得睡,这个人,不管变成什麽模样,他永远也看不腻。
(22鲜币)彼时彼时:第八十四章
第二天睡到自然醒,两人在房间里吃了早餐,然後出发去三人的“枫远”公司在西杭的分部。当汽车驶离市区,直奔郊区而去时,燕飞纳闷了:“你们的公司在开发区?”一般来说开发区才会远离市区。
岳邵神秘兮兮地说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燕飞瞅了他几眼,不问了。心里隐约明白,这个所谓的分公司估计有猫腻。
开了将近两个小时,车在一个双开的大铁门前停下,有两名保镖模样的人各牵了一头凶恶的大狗从门卫室里出来。司机按下车窗,那两人看到了岳邵的脸,马上敬礼,然後开启大门,放行。
车开进之後是一条林荫大道,拐过一个弯,不远处是一片荷花池。荷花池的一侧是三栋四层小楼,另一侧是一栋占地很大的三层建筑,掩隐在茂密的树林中。燕飞惊奇地看向岳邵,岳邵附耳问:“怎麽样,还不错吧?”
“不错。”燕飞的脸上难掩赞赏,“你们什麽时候,”他朝车外比划了一下,“建的?”
这时候车停了,燕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——张无畏。岳邵没有下车,而是先回答燕飞的问题:“三年前我们买下这块地,建了这个基地。帝都、阳春、西航、钱疆和焦山都有类似於这样的基地,是‘枫远’掌控东、南、西、北和中部的五个据点。”说到这里,岳邵的声音沉了几分,他搂住燕飞,“我们以前不成器,现在还不发奋图强,我们都没脸见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半眯著眼的燕飞脸上浮现不解,怎麽抽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