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跟他们连床都上了?!你不是有洁癖吗!”和何开复一样,秦宁一直以为燕飞是性冷感。
燕飞给了他个白眼:“洗乾净了做不就行了?我只是爱乾净,说得我跟变态似的。”
“你那个洁癖症本来就很变态。跟你上床得用84消毒水消毒。”
燕飞怒了:“我才发现你这张嘴很恶毒。”
秦宁一脸不爽地说:“谁叫你捉弄我,我一辈子都记得。”
我了个去!燕飞後悔了。
和秦宁一直聊到何开复在外头喊吃饭了,两人才出了书房。要说秦宁一开始还半信半疑,那和燕飞聊过之後他已是完全相信对方是换了一副身体的好友。秦宁和钟枫认识的时间比何开复短,但也是从钟枫上大学就开始接触了,之後秦宁作为钟枫的书画经纪人和代理画商,两人又是好友又是事业上的合作夥伴,再加上钟枫的性格,两人之间的友谊也是相当的深厚。一个人哪怕换了一副躯壳,他的言谈举止,他的习惯也是骗不了人的。燕飞给秦宁的种种感觉都告诉他——这是他已故了五年的好友。
中午只是简单的饺子,饭桌上的气氛却是异常的欢腾。小心眼的秦宁时不时打击燕飞几句,气得燕飞想掀桌。他不就是矮了点,体型看上去弱了点吗?小样。等老子23之後长高了,看不揍死你。
饭後,秦宁又把燕飞拉走了。这家伙重生了好几个月才告诉他,他可不会太轻易地放过对方。当晚上秦宁蹭了晚饭和何开复一起离开後,燕飞的工作已经排到後後年去了。这就是他得罪秦宁的後果——相当的可怕。
“我都不知道秦宁这麽小心眼。”洗了澡,穿著睡衣的燕飞坐在床上怨念。
萧肖爬上床亲了亲他,问:“飞,你那幅裸画放在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