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哥把杯子往茶几上用力一放,也不知是骂谁。孙敬池打了个手势,那些陪酒的男女们立刻小心翼翼地离开了,包括打麻将的两个女人。萧阳拿著酒杯走过来在萧肖的身边坐下,给明显在难过的哥哥倒了杯酒。
“岳邵、敬池、萧肖,你们不能这样,真的不能了!”黑哥又气又无奈,“你们这麽做让他知道了得多难受?你们到底是把他当哥还是……”那个词他说不出,黑哥跟喝水似的两口又灌下一大杯酒。
“黑哥,你别劝了。”孙敬池仰头靠在沙发背上,脸上也没笑了,喃喃道:“让我哥知道我们做了什麽,肯定会不认我们,可是没办法。明知道那家伙不是我哥,但就是忍不住要看看,要碰碰,就跟吸毒一样。想戒毒,除非我哥活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黑哥指指三人,颓丧地放下手,也不知说什麽好了。
秦宁回来了,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。那个家伙没在,岳凌也没在,他猜到是怎麽回事了,脸色也没刚才那麽臭了。
“我下个月要回美国了,等过完年才会回来,有什麽要我做的赶紧说。”
有三个人异口同声:“把我哥那幅画给我们。”
秦宁像看白痴一样看著他们,恶劣地吐出俩字:“没门。”
岳邵握紧了拳头,又一次吼道:“你到底怎麽样才愿意把那幅画交出来!”要不是这人是哥的朋友,他绝对一枪崩了他!
秦宁朝三人吐舌头:“除非我死,那是钟枫留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