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邵忍著满意的笑,说:“我想也不可能。飞,我给你擦擦後面。”说著,岳邵扣住燕飞的胯部,让他侧躺。看著他赤裸的下身,岳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。
燕飞没看到岳邵盯著他股缝的眼神,面朝墙的他不习惯地说:“听你们叫我‘飞’真是怪。”
“是啊。但又不能再叫你‘哥’。”岳邵的手隔著毛巾擦拭燕飞的双臀之间,燕飞舒服地呻吟了两声,岳邵的手一个颤抖。
“好几天不能洗澡,真是难受。”
岳邵咽了下嗓子:“忍一忍,伤好之前我们给你擦。”另一手捂住燕飞大腿上的一片青紫,岳邵轻揉:“那帮砍伤你的人,我不会轻饶。”
没发现自己正在被吃豆腐的燕飞也恨恨道:“要不是我在,他们就得手了。以後给小阳派几个贴身保镖。暑假把他送到军队里去摔打摔打,他的身手太差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可怜的萧阳就这麽被剥夺了暑假的悠閒日子。
豆腐总有吃完的时候。恋恋不舍地收起毛巾,岳邵给燕飞套上乾净的内裤和秋裤,最後套上病服裤子。又给燕飞烫了个脚,岳邵的服务才算是结束了,但他希望永远不要结束。
病床有一米五宽。燕飞往旁边轻轻挪了挪,意思不言而喻。岳邵洗了把脸,也洗了个脚,脱了外衣外裤在燕飞的身边躺下。兄弟两人都想亲近亲近,谁也没去考虑那张空著的双人床。当然燕飞的亲近是很单纯的意思,“我讨厌自己变小了。”
本来和自己的身材差不多的弟弟突然变成了高大的存在,燕飞又郁闷了。岳邵却是心中满意,两人目前的体型差异称得上是完美。
“睡吧。”打了个哈欠,岳邵捂住燕飞的眼睛。
心情算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燕飞闭上眼睛,嘴角带著消不下去的笑容:“我很庆幸自己能重生,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