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母疑惑又小心地看向德蒙,“你……”

“我是翎羽……”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苦笑着,“只是出了事故,脸整过后变成这样了。”

对于岑母来说,他的声音只是变成熟了一些,她听得出来那是她儿子的声音。

她眼泪又涌了出来,转身去抱住德蒙,“我的小羽,你受苦了……”

宛童这时候轻声开口,“妈,我去拿点开水。”

她说完就走了出去,德蒙看着她的背影,唇边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眼神暗了暗。

都这时候了,她还关心厉深?

宛童走出了房间,沿着走廊一直走,直到出了一个小花园,她才看到了厉深的身影。

他靠在墙壁上,右手之间夹了一支燃到了一半的烟支,缕缕白雾升腾而起。

“你还有烟瘾?”宛童走过去,惊讶地开口。

吸烟的人身上总有一股味道,但是她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。

但是,总觉得,烟草和他,很配。

怪不得刚才还有小看护偷偷看他。

他依旧是懒懒地靠着墙,含笑的眉眼和斜勾的嘴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难驯的野性,荷尔蒙逼人。

“吸烟,但是没有瘾。”连嗓音都染上了薄暮的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