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下来,便在树上盖出一间房子来。屋门外搭了个小平台,架着一道木梯直通树下,往屋里一站,山风透过枝叶从宽敞的门窗穿堂而过,霎时吹走一身热气。无念兴奋得手舞足蹈,其余三人也甚是高兴,展杰更是吵吵着今晚就要住进去。
吃过晚饭,四人拿着铺盖上了树,两个小的睡在床上,大的打了地铺,凉风吹过,不一会儿都沉沉睡去。
半夜,四人都被一阵奇痒惊醒,只听得耳边嗡嗡声一片,一群吸了血的蚊子正纵横飞舞。原来这树叶子浓密,夜里结了露水,正是蚊虫产卵的好地方,几个人送上门来,这些蚊子如何能放过到口的美食,组成军团狂轰烂炸,打之不尽,赶之不走,直叮得四人丢盔卸甲逃下树去。
第二天,展杰和陆元泽是说什么也不去喂蚊子了,无念一声不吭,中午时独自跑去山上摘了一大把艾草回来丢在树屋中,晚饭后点着了一阵熏蒸。要睡时,拉了沈清云的手要他陪自己去树上睡。
沈清云十分不情愿道:“你还没被叮够?”
“不用担心,我用艾草熏过了,保证没事。”
“你一个人去不成么?”自从发现自己心事后,沈清云极惧和无念单独相处,生怕把持不住自己,做下事情出来。
无念眉头一皱,“不行,我一个人害怕。”
沈清云叹一口气,本想嘲笑无念胆小,倒不料他自己承认得这般理直气壮,把自己噎得一愣,没奈何,只得陪了他去。
到了树屋中,果然没有蚊子,两人上床睡下。
月到中天,映得屋内一片清辉,月光拢在无念身上,散发出淡淡光晕,沈清云看得痴了。徐风吹来不觉凉爽,反倒更加燥热起来,只想将眼前人吞进肚里,方才觉得好受。
沈清云终于忍受不住,心中轻道:“我只轻轻亲一下嘴唇,动作轻些,无念不会知道……他不会知道……”
无念正做着一个梦,梦里有人在亲他,那么轻那么柔,两人唇舌相交,缠绵不已,那人将他抱在怀中,轻抚他身上每一处,一阵酥麻窜过全身,往下腹集中过去。身上好热……好舒服……,不过,好真实的感觉啊。无念的意识渐渐从梦中浮上来。
沈清云吻够了,终于从无念唇上离开,却听见一声轻唤:“二哥”,一抬头,正对上无念惊讶的双眼,霎时如坠冰窟,僵在原地,心中只道:“他知道了,他定会恨我,看不起我,再不理我了。”
无念看沈清云一动不动,似是傻了,显是没有料到自己会醒来,月光照耀下,只见他神情僵滞,面无血色,知道是吓住了,想了想,伸手抚上沈清云面颊,低声轻唤:“二哥,二哥……”
沈清云正当万念俱灰之时,忽听无念呼唤自己,声音柔和,毫无怒意,再往他脸上看去,只见红晕满脸,韵着一段羞涩喜悦,眸中波光流转,春意浓浓,哪里有半分嫌恶自己的样子,分明也是情动,一颗心瞬间跳回腔子,结结巴巴说道:“无念,我…喜欢……你,想……亲你,想抱你,你……你会讨厌我么?”
沈清云一向沉稳冷静,无念几时见过他这般慌乱,定是喜欢极了自己,才会如此手足无措,不免十分高兴,待要回话,却觉一阵羞涩,心中暗骂自己:“都活了快四十年了,害羞个什么劲儿,这么好的一个人,错过才可惜,上辈子没抓紧时间,这辈子可不能放过了。”当下望进沈清云一双眼睛,说道:“二哥,我也喜欢你,喜欢你亲我,抱我……”
话到最后,已声如蚊呐,却还是传到了沈清云耳中。
沈清云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,一阵狂喜从天而降,一把抱住无念,再不松手。
无念只觉沈清云身上一片灼热,下腹处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,烧得自己也热起来。正胡思乱想间,只觉身上一凉,沈清云三两下扯掉他里衣,露出一身嫩肉来,赤条条一丝不挂,月光下看来,润白一片,犹如上好羊脂玉般,只眩得人眼发花。无念咬咬牙,也伸出手来拉扯沈清云里衣,不一会儿,两人之间再无阻碍。
沈清云的分身紫红硕大,青筋突起,顶端已开始滴下清液来。无念看了一眼,再看看自己的分身,却如嫩芽一支,连头部都还没完全露出,不由十分嫉妒,心道:“是谁说古人不如现代人发育得好的,老子我前世也没长这么大过。”
沈清云已等不及动作起来,右手拉过无念的手抚上自己分身揉搓起来,左手也不闲着,沿着无念的腰线上下抚弄,嘴巴更是含住胸前茱萸,吮舔不止。
无念自学了土木机关,一直想一试身手,值此机会,连夜画了张图出来。陆长廷只嘱咐了句“不准耽误练功”便不管了,几个师兄觉得好有趣,都动起手来,上山伐木锯木造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