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完成了一件大事,二人心中高兴,都觉轻松自在,酒到杯干,一坛酒很快见了底。陆长廷意犹未尽,命无念又去拎了一坛过来接着喝。第二坛喝到一半,无念已晕晕糊糊不辨东西,说了声:“师父,我不行了。”趴倒在桌上。陆长廷也已醉了,却兀自喝个不住。
睡了有一个时辰,无念被冷风吹醒过来,看着着桌上一片狼藉,师父歪倒在一旁,睡得正香,口中依稀还嘟哝着“接着喝”。也没精神收拾桌子,无念架起陆长廷,踉踉跄跄送它回房安歇。
替师父脱去衣服鞋袜,安放在床上,无念自己也已之称不住,只觉头昏眼花,再没力气回自己房去,索性也脱了外衣,躺在外侧,将陆长廷身上被子拉过一般,沉沉睡去。
睡到半夜,无念忽觉身上一阵重压,有人抱住自己亲吻吮舔不住,极尽亲昵。他酒醉之中神智不清,只觉似是沈清云,禁欲多时的身子被挑拨起来,也不及细想二师兄如何这时回来,自己身在何处,不自觉地热情回应。唇舌纠缠,双手也抱了上去,拉扯身上之人的衣服。
那人也手中不停,一边为无念宽衣解带,一边口中还不时念念有声,似是叫着谁的名字。
不一时,两人衣衫尽褪,赤裸裸抱在一起,肢体厮磨间情动之极,性器均已高高翘了起来。
无念双腿缠住身上人,不住挺腰蹭动分身,良久却不见那人帮他揉弄,忽觉一手探入自己股间,抚摸后庭入口,还未反应过来,一个巨大灼热的楔子已嵌入了后穴之中,霎时一股剧痛袭来,惊出了一身冷汗,神智也随之清醒过来。
无念张眼看去,身上之人哪里是沈清云,赫然竟是师父陆长廷。月光透窗而入,照得分明,陆长廷双目赤红,盯住自己,满面情欲之色,眼中的火死要将他吞噬干净。一声轻唤从陆长廷口中发出“筝儿”,正是无念母亲的小名。
原来陆长廷醉得狠了,逢着风筝忌日,压抑多年的情思再也控制不住,竟趁今日尽数泄了出来,无念长相又酷似其母,沉醉之下竟将徒儿当成心上人亲狎。陆长廷虽与风筝两情相悦,可发乎情止乎礼,直至风筝去世,从未逾矩,此时迷蒙之中,竟见佳人复活躺在身边,且热情回应自己所求,如何把持得住,多年情思混着欲火一股脑地释放出来,一边大力撞击着身下之人,一边不住亲吻那朝思暮想的容颜。
无念一时震惊慌乱之后冷静下来,细思对策,自忖身软无力,反抗不得,醉酒之人又无理智可言,不可能叫陆长廷退出体内,股间这时已有液体流下,好像是括约肌撕裂后流了血出来,左思右想别无他法,只能尽力放松全身,任由陆长廷进出后穴,减少损伤,等他发泄完睡去后,自己再行疗伤收拾。
想到这里,无念实在哭笑不得,就算是八点档的无聊连续剧,也编不出这么狗血的情节来吧。
一个时辰后,无念开始有些慌了,本来以为师父做完一次之后就会睡去,谁成想这一番折腾竟到现在还停不下来。中间陆长廷已经泄了一次,灼热的精液喷进无念体内,混合着鲜血流出甬道,弄得两人身下淋淋漓漓,可过不多久分身又硬了起来,就着湿粘滑腻的小穴进出更加容易,依旧刺戳不息。而更让无念惊惶的是,自己也开始察觉到快感逐渐升腾,夹杂在痛苦之间,越见强烈。
陆长廷的分身粗大坚硬,进进出出间不经意擦过他后穴中的某一点,一股酥麻瞬间自尾骨上传至身体各处,一直强忍不肯叫喊的无念再也忍耐不住,一声呻吟脱口而出,“嗯…啊……”
陆长廷听见这声压抑中透出一丝愉悦的轻喊,更加兴奋,分身似乎又大了一些,进攻也更加猛烈,口中不停叫着:“筝儿,筝儿……”
无念只觉陆长廷的分身将自己的后穴撑得快爆了,最敏感的一点被不停摩擦,前列腺也受到刺激,自己前面的玉茎已从萎缩的状态变为昂扬,顶端已开始渗出液体。身上各处也被师父不停的抚摸,胸前的茱萸早已挺了起来,让陆长廷含在嘴里拉扯舔弄。
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,一声声的娇媚呻吟和着求饶的话语不断从无念的口中涌出,“不,嗯…停下,师父…醒醒,我……不要了…啊……快不行了,师父……啊……师父……”眼泪也控制不住流得满脸都是。
陆长廷听不到无念的求饶,一味狂抽猛插,一下深入顶到前列腺,无念浑身一阵抽搐,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尖叫着吐出精来。
晚饭时,无念准备了一大坛女儿红,师徒二人祭完风筝在天之灵,纵情畅饮。